什么她定是受不了,怎么感觉他在小瞧她呢?
不过冷冬说的也没错,她最是讨厌汗臭味,就见她自己的汗臭味都受不了,何况里面还是一群壮汉?
杨新语虽说是极度不情愿,还是拉起冷冬伸过来的手,借力坐上了马背。
随即只听到吁的一声,冷冬驾车道,“杨姑娘抓紧了。”
杨新语没骑过马,条件反射搂上了冷冬的腰,被一旁的苏惜归看在眼里,冷冬感觉后背如坐针毡。
他可是为了主子考虑,这才没让杨姑娘坐里面,为了极力避免身体接触,他还故意坐在前面,要不然就是他搂住杨姑娘的腰,这都要被主子瞪?
“冷公子,你怎么还不走?”杨新语开口催促,冷冬这才扬起马鞭一抽。
等他再回头望,早就不见了苏惜归的踪影,他松了口气,装做若无其事道,“杨姑娘,不知你是怎么和主子认识的?”
他只知道杨姑娘对主子有救命之恩,至于这具体的他也不清楚。
对此他早就感到好奇,却一直不敢去问主子,正好有这个机会,当然是要问一下另一个当事人。
杨新语想起过往种种,也是觉得有趣道,“我去山里打猎的时候,机缘巧合发现他受了重伤,替他包扎疗伤,后来你家主子为了报恩,几番打猎送来猎物给我,我把他送来的猎物做成吃的,这样一来一往就认识了。”
冷冬本来不是很相信是杨新语救了主子一命,但听她这么说,不像是在撒谎的样子,不禁问道,“这么说杨姑娘还会医术?”
身为苏惜归的贴身侍卫,他有理由去怀疑杨新语的身份,一个普通的农妇,如何有胆识救一个素未蒙面的男人?
还是说,她接近主子本就另有所图?
杨新语就知道他会这么问,连是解释道,“说不上会医术,只是以前我家男人就是打猎的,多少知道如何处理伤口。”
冷冬拉住缰绳的手一滑,险些把缰绳给松了,“你家……男人?杨姑娘你嫁过人的?主子知道吗?”
他可没听说这些消息,主子这是喜欢上了一个有夫之妇?
杨新语听了只觉得奇怪,她嫁没嫁过人,为啥要跟苏惜归说?
“我是嫁过人,可这跟你家主子有何关系?”
冷冬险些脱口而出道,“当然是因为我家主子喜——”
杨新语问道,“喜什么?”
冷冬立马改了口,说道,“当然是因为我家主子希望你以铺子为重,若是你有家室有男人,多少会分心的。”
好在杨新语没有多疑,这便解释道,“冷公子尽管放心,我绝不会因为男人分心,我家男人三年前去当兵,就再也没回来过了。”
冷冬暗暗松了口气,问道,“你是说……他……死了?确实是死了吗?”
他这可不是为了自己松口气,而是为了自家主子。
如果杨新语男人还在世,主子这不就是夺人妻吗?这样可不符合主子的身份。
所以他一再问,就是要确定此人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