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黄心头一喜,但表面不动声色。“好吧,看在剻先生的份上,我就宽限一天吧!告诉那刘家兄弟,不要打什么歪主意,要不然,我一定会血洗襄阳。”
“是!多谢将军深明大义,我先告辞。”
说完,剻越退出中军帐,转身离开。
程黄见剻越离开,对徐庶道:“元直先生,你看这次那刘表是不是真的死了!这其中会不会有诈?”
“主公放心,咱们在荆州的内应很快就会传来消息的。”
这一天,洞庭军队按兵不动,果然,下午的时候,荆州城内传来消息,那刘表真是死了,刘家正在放声大哭,刘氏兄弟为是否投降的事情,已经吵闹起来。
程黄内心也有些忐忑,必竟,他并不是杀人狂魔,能不战而曲人之兵,那是再好不过,如果那刘家兄弟真的要负隅顽抗,破城是一定的,但杀戮嘛,他暂时还做不出来。翌日,卫兵来报,那襄阳城门大开,那刘琮将刘琦绑着,已经以襄阳城外乞降。
程黄一听大喜,既然刘琮绑了刘琦,想来不会有假了,立即命赵去点起三万精锐,前去受降。
程黄,赵云,徐庶三人并马而行,带着三万大军,来到襄阳城外,果然,看见刘琮已经绑了刘琦,带着荆州大小官员,在城外列好阵队。
见程黄来到,荆州官员们齐齐跪倒在地。刘琮走上前来,对程黄躬身道:“参见程将军,先前我父亲犯下大错,派兵攻打洞庭。今我父亲已死,我刘琮代父陪罪,望程将军责罚。”
程黄哈哈大笑,翻身下马,扶起刘琮道:“贤侄为交赎罪,乃大孝子也,我程黄最是喜欢忠孝之人。今你愿降,我求之不得,必定重用于你。”
听了程黄的话,刘琮大喜过望,他原来以为程黄要对付于他,但没有想到,程黄并没有责怪之意,反而要重用自己。
“多谢程将军,我刘琮定会鞍前马后,效忠于将军。”
程黄面色一板,“贤侄哪里话,应该是效忠皇上才对,”
“是,是,是,效忠皇上!”刘琮连忙点头哈腰。
程黄走到绑着的刘琦边上,惊讶道:“这不是大侄子吗?怎么会被绑在这儿?”
“回程将军话,那刘琦顽古不化,不肯交出荆州,所以,我把他绑了,让将军发落。”刘琮说道。
那刘琦看到程黄,白眼一翻,做出一幅不屑的样子。
想不到,刘表竟然还有一个这么有骨气的儿子,程黄心头暗想,但表面却装出一幅严肃和样子。
“哎呀,所谓长兄如父,你怎可如此对待兄长,来人,快快松绑。”
很快走上两名卫兵,解开了刘琦身上的绳子。
任何人都没有想到,程黄会如此大度,不止不怪刘家,反而连不愿投降的刘琦,也会既往不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