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两个关系便越发融洽好多,似乎是完全消除了陌生所带来的隔阂,当下午再见的时候,哥几个完全倾倒,小美的手插在楚天豪的口袋里,楚天豪满面春风,这对身处严冬中的哥几个俨然是种刺激。
于是晚上将楚天豪扒得只剩内裤给关阳台上,楚天豪在阳台上给冻得嗤嗤吐白气。当夜温度显示,-7度到-2度。“哥几个都爽快人,问为什么把我关阳台上?”
回答:“就是嫉妒你丫的,谁让你笑的。”楚天豪在阳台上,咧着嘴,好像很幸福。
之后的故事便如一般情侣的发展,楚天豪在大冬天早上爬起来去给小美买早餐,小美手巧,用最快的速度给楚天豪织一副手套,协同化戴在手上,一大一小,有点无奈。
两个一起吃中午饭、吃晚饭,一起去图书馆,竟也发现爱好相同,因为两个候不喜欢看书,所以小美拿什么类型的书楚天豪就看什么类型的书,小美随手抽本康德,楚天豪便抽边上的黑格儿。小美抽了卡夫卡,楚天豪抽了王小波,楚天豪在看王小波时,乐得哈哈哈。
小美侧过身去问:“看什么?”
楚天豪忙把书遮掩说:“没什么,没什么,蟑螂推粪球给累死了。”
小美刚好读到格里高而变身蟑螂。觉得这是心有灵犀,有点温馨,这段时间楚天豪的作文水平也是直线飙升。
回到寝室,楚天豪便说好险,说王小波下流色情,刚好宿舍有王小波迷,刚要发作,继而便又想到楚天豪的状态,觉得跟愚蠢的人说什么也没用。夜里,楚天豪躺在床上,看着眼前的墨黑,有些黯然。
很长得时间,哥几个便是这样一种生存状态。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他们无比期望着下雪,楚天豪尤其期待,但看天气似乎还是遥遥无期,而冷风似乎越发强劲,但这还是不能阻挡楚天豪跟小美外出得冲动,每当看到楚天豪充实的归来,哥几个感觉自己虚度了。
当一次逛街回来,小美拉住楚天豪问:“说我们能在一起多久?”
楚天豪看着小美的脸,此时风正直紧俏,吹得人脸有些刺痛。
“额,这想什么呢?”楚天豪问到。
“没想什么,只是想知道。”小美摇了摇头。
“想知道我们能走多久?”楚天豪喃喃自语。
“嗯。”小美点了点头
“不知道,随时都能结束。”楚天豪表现得很现实。
小美沉默,有些委屈,嘴角抽动了两下,想哭。楚天豪拍拍她肩膀,苦笑,在风中显得很僵硬。
楚天豪描述了一个泡泡的世界,满世界得泡泡,华丽的不行!但每个泡泡的内容都空荡荡,轻碰一下,便“啪”,维系泡泡存在的薄膜破灭,泡泡也随之消失。
当楚天豪描述这一切得时候,哥几个已经和着窗外冷风的呼哮昏昏欲睡,楚天豪表现得像苍蝇一样扰人睡眠,很是恼人,很遭鄙视,丫看了两天书开始装诗人了。
两个关系并未因楚天豪的不尽人情而发生何种变化,至少在表面上是这样,楚天豪依旧会早起去给小美买早餐,而小美也一如从前的体贴。两人偶尔会拌嘴,正常。小美不在乎,楚天豪不在乎,晚上搁床上一躺,摸起电话:“别着凉了…”幸福。
小美给楚天豪买了个许愿灯,楚天豪挂在窗头,晚上头顶许愿灯开始做梦了,其中搀杂许多梦话,小美便出现在楚天豪的这些梦话里。这让哥几个浮想联翩,觉得楚天豪是个讲故事的高手,梦里说句话都能让哥几个觉得有声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