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据我的理解,女人可以有很多,但爱人,只有一个。”叶远站在我的面前,严肃的说,貌似很神圣的样子。
“嗯.怎么分辨?”他说的好像有道理,我虚心求教。
“不用分辨,你见了她,自然就知道了。”叶远给我塞过一支烟,随便说了句很有深度的话。
我瞅着手中这支38牌香烟,不由笑了。
叶远是个很讲究的人,他虽然没钱,但是对生活质量要求很高。吃最好的、穿名牌的、抽的,自然也是高档次的香烟。自从他跟了我后,潜移默化中改变了一样,吸烟,他跟着我吸38牌香烟。
不用分辨吗?
米拉第一面是在西部钱柜ktv见的,第二次是那个小巷子里,第三次是凤舞九天,第四次第五见了无数次面,我从来没有考虑过,爱她吗?也许从感情上来说,我是爱她的。但是,始终觉得我们之间缺少些什么,至于到底什么,我说不出来。
李别情也是,见了无数次面,上了无数次床,我依然不知道。
严小草.
沈倩倩.
花叶.
甚至日本妞凛色灰,我都见了无数次面,但为什么就是分辨不出自己的爱人是哪个?
这注定是个令人沮丧的答案,我不想去思考,但问题总在脑海中盘旋,挥之不去。
还好,一个电话将我从纠结中拉了出来。
电话是米虫在医院里打来的,让我过去一趟。
不管怎么说,米虫这个大舅哥是铁定给我当下了,他的面子不能不给,我招呼上叶远下了山。
下山后,叶远推说要去把悍马开回了,扔下我一溜烟闪了,我知道,他是急着去勾搭老板娘。
可怜的娃啊,但愿能走着从包子店出来,我坏坏的想道。
缘份,从来都没人弄明白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佛说,前世五百次的擦肩而过,才能换来今世的回眸一笑。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上辈子我跟这家私人医院肯定有着密切的联系。
我当初打通经脉昏倒,就被废柴送来了这里,后来严小草住院、我受伤几次都住在了这家医院,现在,米虫、灵虚、小时三人又被沈若赫送到了这里。真不知道这家医院有什么好的,规模不大,地理位置不好,更没有什么好的名声。就算我这种老常客,唯一有印象的就是那个外国女医生‘绝世’。
记得当初还跟她来了一电,后来被她一句‘我的中国男友很棒’给打击的什么心思都没了。
以前的日子过得很幼稚,但也很有趣,现在想起来,很怀念。但不管怎样,过去就过去了,重要的是以后该怎么过。
就跟那些女人们一样,无论以前谁对谁错,都是过去的事了,既然我们能一起走到现在,就是缘份。大家受了那么多苦,忍了那么多委屈,有资格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未来。
无论是女人也罢,爱人也好,都是我所在意,所关心的,没必要纠结叶远抛过来的那个问题,只要以后我们好好的,就足够了。
我笑了笑,踏进了病房。
这间病房很大,三个病员都住在一起,还有几个小龙带来的江湖人陪护着。
不是我舍不得花钱开高干病房,刚刚在青岛大闹了一场,谁也不知道佛门会有什么反应。再说青岛的那几个龙卫逃脱了,保不准他们尾随而来伺机救灵虚。灵虚现在从名义上来说,还是佛门甚山寺的方丈,佛门老大的徒弟。
他们三个人以后都是我的左膀右臂,可不能他们再出什么意外。
小时伤势比较重,现在沉睡着。米虫和灵虚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看来气色不错。他们见我进来,同时止住了谈话,摆出一副陷阱已经挖好,等着我跳进去的表情。
通过青岛甚山寺的那场配合,我跟米虫的关系无形之中也变好了许多,最起码他不会再对我冷眼相对。
“灵虚老秃驴,我警告你,如果再敢跟我耍心眼,你真的死定了。”我恶狠狠的对灵虚说了句,给他提个醒。
这老秃驴玩起心眼来,我真的怕,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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