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记忆的闸门被打开了。
那是在我的高中时代,她和我在同一个学校读书,不过我们并不是同一个班的同学。我们之所以会认识对方,那是因为我们俩都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我呢,算得上是学校里最捣蛋的一个,经常惹是生非,不是跟外边来的人打架就是变着法儿捉弄老师,把一些较年轻的女老师气得哭子,所以学校里每逢开啥大会我总是免不了被点名批评,唉,真是想不出名都难啊!她可就不同了,她的出名那是因为她给人的惊艳。那时的人可没现在的学生那么早熟,唯有她不但身材比同龄的人高了一头,足有一米七左右,人又漂亮。
而且胸前的两个小馒头也像是吃了发畴粉一样长得格外饱满,即使是穿着宽松的校服也未能完全遮挡住她胸前的风光。
再加上她又留着一头长及腰的乌亮秀发,走在校园里,简直就是鹤立鸡群、冠绝群芳。所以当时她可是我们学校里一众男生公认的两朵校花中的一朵,也不知到底有多少男生为她神〉叩梗明里暗里的各耍手段想要把这朵花儿摘到自个儿手中。
不过她可是朵带刺的玫瑰,傲得不行,每个试图靠近她的男生都被她刺得皮无完肤、溃不成军,用那丫头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凭你们这班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也想来泡我,还是省省劲过个三五年长成帅小伙了再来找我不迟,我喜欢的是成熟又有魅力的男子汉!”
她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从高二开始,我们学校门口每到放学时间就会有辆豪华轿车停在那里,开车的都是些全身行头全是名牌货的青年才俊,那都是来接她的。
那些轿车隔三岔五的换,不是奥迪、别克就是宝马、奔驰,反正是越换越高档了,那些青年才俊们也是走马观灯似的换着新面孔,连带着使我们的“校花”也是越开越鲜艳,身材更日见丰满。
但这一切也让她变得越来越高傲了,她总是不可一世地在全校师生的注目礼中趾高气昂的踏进轿车绝尘而去。
女生的反应还好些,也就羡慕妒忌人家罢了,男生可就不同啦,个个恨得咬牙切齿的,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学校的校花让外来的和尚给摘走了。
那份失落和耻辱可就别提了,由爱生恨,他们纷纷跑来央求我出手,对我说什么淫娃荡妇人人得而诛之的大道理,但我并没为之所动,因为我当时心里装的全是另一个女人。
除了她,其它女人在我看来都是俗不可耐,这个她自然就是我们学校的另一朵校花啦。如果说淫娃校花像带刺的玫瑰美艳尽显于外但却能让男人为之发狂的话,那么我的这个她则像那深谷的幽兰,毫不张扬但却能让每一个懂得欣赏的男人暗里着迷,心生爱怜。
在我眼中,世上的女人跟她比起来简直就是萤虫与皓月争辉没得比,所以虽然我对淫娃校花的所作所为也很看不顺眼,很想上了她然后再把她给甩了刹刹她的傲气。
但想是想,我自然是不会为了一个庸脂俗粉而去冒破坏我在我的天使心中的大好形象那份危险啦!
往事悠悠,岁月流逝。我已从当年的那个纯情小男生变成了如今风流浪荡的花花公子,此番突然在异乡遇故人令我乍惊且喜。
惊的是这么多年没见,我都快变成个小老头了,可淫荡校花竟还是如同当年的模样一点没变,细算算她和我是同龄,那今年也应该有24岁了。
可看起来却还是一幅小女生的模样,真让人啧啧称奇,不过她的淫荡劲看来倒是一点没退,看她从廖科办公室里出来时春情勃发的脸孔就知道了。
好在这也没怎么影响我喜悦的心情,凭我现在的能力搞定她应该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吧?故人依旧,不同的却是心境。眼见多年宿愿今朝又将得偿,我兴奋得都有些忘记此刻身处何方了。
“你们俩在门口干嘛哪?”廖科不耐的叫声及时将我唤醒,我马上意识到自己可是重任在肩的哦,也就顾不上和她打招呼了,侧过身子便走了进去。
“廖科,几天没见,您老人家看来还是宝刀未老啊!”我同廖科打起了哈哈。“他妈的又是你这小子,每次见到你都坏了我的好事,有啥屁快放,别东扯西扯的。”
“哟,廖科发火啦,您可别忘了我手里还有”我自恃有尚方宝剑在手,说起话来也就没那么客气了,举起手机冲他扬了扬,有点挑衅似的望着他。“哈哈哈哈”廖科愣了一下就突然放声狂笑不止起来。
我被他笑得心里直发毛,疑惑不解,难道是没容得我细想,廖科又边忍住笑边问道“看来你还是有备而来啊,说说你究竟想干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