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陪她。”
他知道女儿以后恐怕真的会跟着安乐了,这样也好,对安乐他是很放心的,虽然他小了一点,但人品是没有问题的。
他心里气愤的是自己,竟然差点把女儿亲手葬送了,想到自己还曾竭力地撮合他们俩,真是恨不得打自己一个耳光!医生很快就来了。
给陆苇注射了一针镇静剂,陆苇渐渐沉沉睡去。安乐将熟睡的陆苇放在了床上,给她盖好被子,走出了陆苇的房间。陆成斟正在和医生聊着,看到安乐走过来。
这时才发现他的手上也受了伤,赶紧叫他坐下:“安乐,你受了伤?你怎么不早说?”马上叫医生给安乐看看。
如此近的距离,安乐的手臂被子弹击穿了,医生看着安乐,仿佛看到一个怪物。就是他挨了一枪还抱着那么大个人跑回来的?
普通人就是自己跑恐怕也会跑不动吧?怎么他就像没事一样?“熊医生,我这干儿子可不是平常人,他可是最近打破了世界纪录的安乐,咱们国家的田径王子啊!”陆成斟知道熊医生很惊讶,说实话,他也很为安乐的意志力而感动,手上受了那么大的伤还把小苇抱回来了。
换一个人,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田径王子则是某家媒体对安乐的称呼,现在越来越流行了。
“谢谢你了,安乐,今天要是你没在,小苇就完了!我真是浑啊,差点害死了自己的宝贝女儿!你真是我们家的贵人啊!”陆成斟越想越后怕,以前女儿经常跟许长锋出去,安乐从来就没有跟他们一起过,真是冥冥中有天意啊!安乐惭愧道:“义父,看你说的,陆苇也是我姐姐,我救她是应该的!说来也奇怪,按说他们以前也经常在一起,什么事也没有,怎么我今天跟着去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呢?”
“嗯”陆成斟沉吟了一下,分析道:“是有些巧合。不对,姓许的应该是早就想下手了,也许他觉得时机不成熟,也许他想获取小苇的信任,谁知道呢?”
他思索了一下,又怀疑道:“有问题!姓许的怎么会这么大胆对小苇下手,他就不怕身败名裂么?”
安乐毕竟小,没有接触过这类事情,犹豫道:“要不,我把宵鹏姐叫过来?看看要不要报警?”
“不用叫她了,我已经通知警方了。马上就到,等下你把情况说一下。哼,姓许的,我陆家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陆成斟咬牙切齿地说道。果然,很快七、八辆警车开进了陆家,为首的正是安乐第一次在医院见到的李局长。
陆成斟和安乐快速的把事情说了一遍,李局长二话不说,马上带上安乐往那家私人会所去了,许长锋看着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胸口,脸上一片惨白。
刚才的情况渐渐浮现在眼前,想着自己胸前那可怕的血肉模糊的洞口,他心里对安乐产生了无法抹去的深深的恐惧。
另外两名被安乐击中的保镖伤势也不轻,童世才命人给他们包扎,走过来问道:“老板,那个安乐究竟是用什么伤的你们?怎么伤口那么大?”
许长锋摇头道:“不知道,世才,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们要马上撤退!所有的人全部撤退,这里,唉,留下两个人打探消息吧!”说完就挥手叫一名保镖过来搀着他离去了。
一边走还一边说:“你也赶紧走,晚了恐怕就来不及了!”他走得匆忙,却忘了拿走包房里摄象头拍下的带子。
当安乐带着一干警察冲进会所时,会所里已经乱成了一片。有的在寻找值钱的东西,有的在抢夺看上的物品,还有的在调戏甚至强奸女服务员。
当然,也有一些妓女是不用强奸的。警察把所有人员全部带到大厅里集合,一问话,知道老板都跑了。
只剩下他们这些打工的。李局长铁青着脸,他实在是很震惊,这算什么,一帮无法无天的匪徒还是一群无知愚昧的无政府主义者?
难道他们不知道有法律吗?警察开始一一做口供,安乐则带着李局长他们去看自己找到陆苇的包房。房门是坏的,地上还有几滩血迹,警察从墙壁上找到两处弹孔,并且挖出了子弹头。
最后,有经验的警察发觉了安在墙上,空调里,台灯上的摄象头,找到了磁带。在安乐的要求下,检查磁带的人换成了两名女警察,安乐也在场。检查以后。
经过李局长同意,陆苇一个人的那一段被剪掉了,从安乐冲进门一直到最后,都可以作为控告许长锋的证据。清晨,安乐端着一碗荷包蛋走进了陆苇的闺房,佳人正躺在床上不肯起来呢。
本来安乐是想今天回去的,可陆成斟不许,说是陆苇需要他照顾。安乐无语,陆苇又没有受伤,只要醒过来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