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干什么?”在用石头砸人之前要解裤腰带是哪个少数民族的风俗吗!?郑吒在慌乱间开始没头没脑地胡思乱想。
“帮你解决。”楚轩手脚麻利地解开裤扣拉链,此时他跨坐在郑吒的大=腿上,依旧一片淡漠。
“解……解决……?解决什么??”被压在身下的男人不安地动了动,却发现四肢软得完全不听自己使唤。
“排解药性。”拔开贴身里裤,(楚轩同学,你虽然没有感情,但作为军人,一个伟大的军人你应该知道,这样的行为是对滴!所以让郑吒死吧死吧死吧~为了河蟹,为了自己的名誉为了你爸爸!让郑吒死吧死吧死吧~)“一、两场的效用应该不会花太多的时间。”
“这……这不好吧!更何况你不是没有……吗?这类……按理应该没……接触……过吧!”
“人体结构和生理反应一类的知识我还是具备的。”楚轩的手没有停,他自然地调出几乎没用过的古旧记忆,并与现状一一对应起来,“虽然实际操作还是第一次,但理论上应该没有任何问题。”
(楚轩同学,你虽然没有感情,但作为军人,一个伟大的军人你应该知道,这样的行为是对滴!所以让郑吒死吧死吧死吧~为了河蟹,为了自己的名誉为了你爸爸!让郑吒死吧死吧死吧~)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
(楚轩同学,你虽然没有感情,但作为军人,一个伟大的军人你应该知道,这样的行为是对滴!所以让郑吒死吧死吧死吧~为了河蟹,为了自己的名誉为了你爸爸!让郑吒死吧死吧死吧~)
“或多或少还会残留一点,过十分钟应该就没问题了。”拿郑吒的衣服擦了擦手,最为强大的智者顶着那张某人恨不得一口咬上去的淡漠表情,平静地拿出了通讯器。
简单明了地交代了一下,楚轩走到郑吒旁边,“把绿魔滑板拿出来吧,零点他们也已经好了。天一黑我们就回去,然后在旅馆餐厅集合。”
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郑吒已经快尴尬得掉渣了。他呈大字型仰躺在地上,耐不住静默地没话找话,“厄,哦……话说,刚才那些鳗鱼到底是什么玩意,如果再看到……我一定让它再绝种一次!”
“那不是鳗鱼,是一种叫做‘竹麝’的绝种动物。它们一般寄生在体积庞大的鱼腹之中,直到寄主濒临死亡才会从口中逃离出来。”楚轩接过绿魔滑板慢吞吞地说道,“‘竹麝’很少主动进行攻击,但牙里的毒液却可以用来制作催=情=类药物。我只是在图鉴里看过,这些东西习雨应该比较清楚……有兴趣的话你可以问他。”
“什么?他居然对情药的制作很有研究?”郑吒猛地坐起来,毕竟血族拥有极其强大的自愈性,不过数分钟他便囤够了稍作行走和站立的力气。
“我不是这个意思。”楚轩白了郑吒一眼,“我是说他对这类古时常用,现在却已灭绝的物种比较熟悉罢了。”此时,楚轩显然没有否认郑吒提问的部分,只是那个对习雨无比信任的男人完全没发觉罢了。
“看不出来那家伙居然那么环保。”郑吒实在无法将习雨和喜欢研究古生物的螺旋眼镜们想到一堆,即便那人拥有连楚轩都给予肯定的智慧。
“我也不是那个意思。”楚轩想了一会却并没有继续解释,他看着已经勉强步行的郑吒,平静地启动了飞行装置,“既然能走,就别在这浪费时间了,我想看看习雨到底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