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明月摇头，声音挺平静的：“我是封家远房亲戚，跟封辞不熟，之前借住在封家，他们优秀，我跟他们不能比的。”</p>
“怎么不能比！你全校第二啊！每次都只跟徐摇光差几分，甩第三名几十分，明月你别看低自己，知不知道在我同桌之前，论坛上还争论过你跟秦语谁才是校花！”林思然不乐意了。</p>
不过秦苒来了，就再也没有这种帖子。</p>
潘明月忽然笑了，她歪着脑袋看了林思然一眼，目光悠远：“我以前，成绩很差的，数学个位数。”</p>
“你少忽悠我。”林思然不信，潘明月数学成绩仅次于徐摇光。</p>
数学不像其他科目，它都是日积月累的，现在这么好，以前怎么可能差？</p>
潘明月不解释，只是笑。</p>
她跟林思然在楼梯口分别。</p>
林思然看着潘明月的背影，她跟潘明月是在竞赛上认识的，两人在竞赛班是同桌，她总觉得潘明月身上有一股说不清楚的悲伤。</p>
两人认识两年了，林思然没听过潘明月提起父母。</p>
**</p>
几天后。</p>
秦苒课间趴在桌子上睡觉，外面很吵，她眼睛都眯不起来，她手撑着桌子，支着下巴，一脸不爽。</p>
林思然发完其他人的卷子，最后把秦苒做的卷子也递给她。</p>
6分。</p>
比上次进步了。</p>
林思然安慰自己。</p>
“新生开学，今天一天会很吵。”林思然见秦苒脸有些红，有点不爽，看起来又有些病恹恹的，“苒苒，你是不是生病了？”</p>
她知道秦苒在做兼职，昨天晚上大暴雨，她没带伞，从奶茶店回来，一身湿气。</p>
“没事。”秦苒声音闷闷的，她侧身坐着，靠在墙上，没什么精神。</p>
林思然有些不放心。</p>
又去班里其他人那里找来感冒胶囊，盯着秦苒吃了一粒。</p>
吃了药，秦苒更想困了，可又睡不着。</p>
楼下来新生的声音如同苍蝇在耳边。</p>
她戴上耳机，调大音乐声。</p>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放学，学校里到处都是人，只有角落里的校医室安静如初，秦苒松气。</p>
校医室里。</p>
因为今天新生开学，校医室罕见的没什么人。</p>
十分幽静。</p>
陆照影把电脑抱在腿上，登上一个全黑的网页，正跟人聊着，那文字也是特殊的符号，一般人不怎么看得懂。</p>
他挺随意的聊着。</p>
直到对方发出来一句话，他差点儿没给自己呛死。</p>
“隽……隽爷，”陆照影看着电脑页面，瞪大眼睛，结结巴巴的，“好像有、有头绪了。”</p>
程隽靠着沙发，在翻病例，一手拿着钢笔，矜贵慵懒，头也没抬，气定神闲的，“慌什么，说。”</p>
“据面瘫脸查到的，帮我们反黑了一波的，代号Q。”</p>
啪嗒——</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