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成望着与自己近在咫尺的单雄信,一张脸阴沉似水,黑得极为可怕。
就在刚刚,就在陈玉成长枪要刺中单雄信之时,单雄信手中金钉枣阳槊的槊尾却是磕到了陈玉成的长枪之上。
原来单雄信回转金钉枣阳槊并不是为了用槊锋挡住陈玉成的长枪,而是为了让槊杆回转,用槊尾挡住陈玉成的长枪。
也难怪陈玉成的面色会那样难看了,本来单雄信马上就死在了自己的枪下,却被他这样一招挡住了,换是谁心情也不会好。
单雄信与陈玉成二人错马而过,再度战在了一起。一人长槊挥舞,带起一阵阵风雷;一人长枪连刺,惊奇一股股波浪。而二人在乱军之中战了五十多个回合,陈玉成已经慢慢落入了下风。毕竟陈玉成先前被罗成一枪刺伤,现在伤势还未痊愈,本来就是带伤上阵,此刻与单雄信又是高强度的战了五十多个回合,伤口已经开始迸裂。
面对单雄信那雷霆一般的攻势,陈玉成的旧伤已经复发,而以这样状态的陈玉成面对一心想要报上次之仇的单雄信,已经有点力不从心了。
陈玉成与单雄信的兵器再度碰撞在了一起,双方此时此刻都能看到对方的面容。
只见陈玉成大笑一声:“很好,单雄信,我记住你了,若非此刻我伤势未曾愈合,今日我定要取你性命。”
单雄信道:“你若是有那个本事就来,不要用什么伤势来做借口。”
陈玉成听到了单雄信的话,心中燃起一股无名业火,但是陈玉成却还是保有一份冷静,他明白,自己此刻伤势未愈,若是在于单雄信战下去,说不定真的会死在单雄信手里。
若是死在典韦或者罗成这样已经名扬天下的人手中,陈玉成倒也不是不能接受,可是单雄信现在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牙门将,若是自己被他所杀,那自己就成为了他扬名天下的踏脚石了,这样的结果是陈玉成所不能接受的。
而面对单雄信的冷嘲热讽,陈玉成却是当作没有听见一样,与单雄信这一次碰撞之后,陈玉成就拨马而走,丝毫不给单雄信追击自己的机会。
单雄信见陈玉成逃走,本来意图上去追杀,可是自己面前源源不断的有黄巾士卒拦在自己与陈玉成之间,无奈之下,单雄信只好放弃追击陈玉成的念头。但是单雄信在心中暗暗发誓:“陈玉成,下次我定将取你性命。”
而陈玉成逃离单雄信的视线之后,正准备再度指挥黄巾士卒围攻公孙瓒麾下人马之时,黄巾军后方突然传来一阵骚乱。
陈玉成回头向自己后方看去,呀看到的是他这一生最为难忘的一幕。
只见一股白色洪流从黄巾军后方杀来,在这股白色洪流面前,黄巾军那拼起性命的抵抗却是如同纸片一般,犹如石沉大海,掀不起一点点的风浪。
而陈玉成看到了,那白色洪流的最前端,是一名手握五钩神飞亮银枪,穿鱼鳞亮银甲,骑一匹闪电白龙驹的冷面小将,正是罗成。
陈玉成面对这股白色洪流,哪怕是他心中再怎么愤恨,他也不敢一人上前挡住这股白色洪流的冲锋之势,这已经不是以一人之力能够挡下的冲锋了,面对这样的骑兵冲锋,哪怕是现在的天下第一武将吕布也是无可奈何。
陈玉成连忙拨马躲避这股白色洪流的冲锋,可是他的速度却是慢了一点,在白色洪流冲锋到自己面前之前堪堪躲开了白色洪流的主要冲击范围。
可即便如此,还是有一柄长刀向陈玉成斩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