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真灵境，但生命却比普通人还要短暂，不觉得奇怪吗？” </p>
萧九寒的眼睛里平静无波，语气亦是听不出丝毫的情绪：“大祭司从小就拥有了真灵境的修为，那是主神赐予的能力，而不是自己修炼得来的，随时都会被收走。” </p>
这些话从前她也不会深究，和神疆所有人一样选择盲目地相信。 </p>
可是现在…… </p>
真相真的是她说的这样吗？ </p>
傅容澜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的脸：“三岁就开始戴面纱，也就是说几乎没有人知道历任大祭司都长什么样子。” </p>
萧九寒道：“寒月宗守卫森严，主神殿更是没有人敢轻易踏入，如果是有人将女婴送了进去，这么多年，大祭司换了无数次，不可能从来没有人见到过，或许……” </p>
“或许，大祭司从来就没有换过，从始至终都只是那一个。” </p>
车子依旧在缓缓地行使着，两人静默了很久。 </p>
如果大祭司从来没有换过人，从来都是同一个人，那就是上任大祭司预感到生命终结，封闭在主神殿，然后又变成女婴的状态，再由人抚养长大。 </p>
因为从三岁开始就戴着面纱，所以也就不会有人知道新任的大祭司和上任大祭司其实长着同一张脸。 </p>
而那些三岁之前服侍照顾的人也早就已经换了人。 </p>
傅容澜忽然伸手抬起萧九寒的下巴，似笑非笑，口吻中带着一丝戏谑：“不断地返老还童，还忘记了之前每一次的事情，神疆大祭司的秘密倒是有点意思。”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