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细川光鲜亮丽,比细川家世上流,比细川更可能会被父亲接受,比细川更值得他花心思去经营,也比细川……在他心中占的地位更加的微不足道。
“嗤,你难道还没有找到你掉的那块手表吗?告诉你,这种脏乱昏黑的地方,本小姐可不会多待下去,不就是一块表吗?我买给你行了吧!”千叶姬穿着蹬高的黑色皮鞋,小心地踩在四围唯一能让她立足下来的一块干净地上,对着直江信郎无比轻蔑地扔出一句。
“找到了。”直江信郎看着她,落地掷声地接上了她的话,他的眼神不知何时让她看着实变得有些骇人,千叶姬稍稍远离了他一些,硬是强点下了头:“哦,那既然你都找回了你那块破表,那我们走吧。”
她的声音中,已经挡不住对直江信郎无法容忍的蔑视和讨厌了,直江信郎不言不语跟在了她的后面。看着前方,那道窄背,他恨不能在上面挖出两个眼洞子,然后再将那高烫烧人的岩浆灌到这个女人身体里面……
这对情侣,之后的路上,彼此再也只字未提,组合成的一道也算靓丽风景线,却不知那暗底中,藏得却是两两相弃。
“那位漂亮的小姐姐,能等等弟弟吗?
唉,怎么走得这么快?姐姐,你等等弟弟嘛!”十分突然地,千叶姬和跟在她后面的直江信郎还没有走回到车上,半路就杀出了一个奶生却又被又被压下的低音。
那声音与一个人的声音算是有一些细微的相近,虽然只是一丝丝的相近,可像是那个人那样的,世上又怎可能还能找到第二个能相仿的出来的?
因此,这一刻在错愕间的幻听对于千叶姬来说,有多么的难能可贵可见一斑。
直江信郎看着前面的那个女人慢慢地停了下来,她脸上的那些神情被她背挡着,他看不到,但在也注意听到了后面紧随而上的那个男生喊出的声音时,有些疑惑瞬时就解开了。
千叶姬心里有的什么想法,他就算不想知道,也耐不住她经常挂在口中的将他与迹部会长相比,哦不,他说比较真是太抬举了自己,在她眼中,他估计都不配跟迹部景吾那个男人相提在一起。
这个忽然出现在他面前的男生嗓音可谓是有与迹部景吾那种华丽声线中相仿的一抹偏影,但那迹部景吾自是从出生开始就众星拱月地坐在王座上的骄傲高贵,那份与生俱来的睥睨和他所受到的精英教育养出了贵族资本主义的华丽咏叹味儿;而这个男生却没有那种高傲嚣张至极的特色在面,所以只有一种低仿的低沉与迹部景吾可以联系起来。
千叶姬正视着走过来的男生,他声音中依旧带着一份奶奶的糯,但在他特具的沉音之下,奶糯却能被忽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