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咽了咽口水,润润干枯发痛的喉咙后,冷不防朝正挥汗如雨地开凿岩壁的双头鬼脸说了一句:“云子,是你么……”
只见双头鬼面那纤柔的身子忽地一震,缓了一下,旋即又恢复了重复而又艰苦的挖凿动作,不紧不慢,而且高效,但是,虽然细微,但我还是察觉到了,双头鬼面的那双手微微的颤抖。
“云子,真的是你啊!”我按耐不住内心的悸动,又问了一句。
只是这一次,双头鬼面沒有做出任何回应,甚至连瞬间的停顿都沒有出现,仍旧按照同样的频率,卖力地挖掘着。
于是,我便默默地看着双头鬼面,也只能默默地看着它,看着它逐渐把我的双臂开凿出來,又慢慢地往我的下半身挖掘,持续的高强度劳作让它头发和衣衫都湿透了,却更加凸显一种风情。
此时此刻,我多么想看到它那双头鬼面的面具后的容貌啊。
但是我还是忍住了。
我必须尊重它,毕竟它怎么说都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不仅一次搭救过我。
可我还是痴痴地望着它,目不转睛的,就像凝视着一位最亲最好的伙伴。
可当双头鬼面挖凿到我的下半身时,忽然间,它的动作骤然停止住了,紧接着就匆匆忙忙地别过了身子,像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面对双头鬼面的这古怪举动,我心头暗道:“奇怪了,它看到了什么了吗?”
可当我一低头,自己突然才醒悟到,我是一丝不挂地出现在人形洞穴之中的,,也就是说,双头鬼面已经看到了我赤条条的下半身的……
最隐秘的部分了。
“鬼面大侠,这……啊……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沒有,沒有穿衣服和裤子……我,我发现自己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就是这样子裸的了……我也不是故意想耍流氓的喔。”我脸上不禁火辣辣的滚烫起來,双手使劲捂住下身,嘴巴也不找边际地胡扯一通。
“咔”一声,双头鬼面背对着我,从身后甩过她的那把炫黑的花瓣型怪铲,然后猫下了身子,用手比方了比方,然后径直从前方一个斜斜的狭小盗洞钻了出去,很快就消失在我的视线中,,就像上次一样神秘,真可谓來无影去无踪。
“好一个‘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啊……”
痴痴望着双头鬼面离去的方向,我心头叹息着,但很快又回归到现实之中:我身子冷得要命,这才察觉现在还沒过正月,就算地底气温也就十來度左右,再这么赤条条下去,不冻死也得犯大感冒。
我心头一凛,立刻操起双头鬼面扔过來的那把花瓣型怪铲,朝裹挟着自己下半身的岩层,使劲而又小心地凿去,,不使劲的确铲不开这坚硬的砂砾层,可不小心,分分钟都有可能错凿到“小老二”而直接变成太监。
渐渐的,我满头的大汗都出來了,都不知道是劳累过度还是紧张过头。
当我凿开盘骨这一周的岩层时,我终于把自己伤痕累累的双脚从两个腿形洞穴提起來,看着这个用铲子一铲一铲挖开的将近一米深的“人”洞,和遍布全身的那触目惊心的疤痕,脱离苦海的我感觉刚才经历的那一幕怪现象,就像是做了一场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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