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先回去了。”齐夫人也是松了一口气,开口道别之后,走出了王府。
裴兆年将凤潇潇手里的玉佩接过来,仔细的查看着,越看越觉得心惊。
“怎么了?”凤潇潇皱着眉头问了一句,莫不是这个玉佩有什么问题?
“没想到,他写个玉佩当真可以做的以假乱真。”裴兆年摇了摇头,对苏岩这个人,愈发的觉得深不可测。
“只要像就够了,明天的事情都准备好了吗?”
“嗯,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
次日,裴兆年吩咐了晚风一些事情之后,凤潇潇就拿着从苏岩那里拿过来的令牌进了皇宫。
御书房内,皇上皱着眉头看着下首跪着的凤潇潇,冷声开口问道:“你说你这次来是跟七皇子有关?朕之前已经说过了,七皇子的事情,谁都不许再提,你莫不是把朕的话当做耳边风?”
闻言,凤潇潇不卑不亢的继续开口说道:“皇上,臣妇这次过来正是为了这件事。”顿了一下,继续开口道:“这件事,跟静贵妃也有关系。”
“静贵妃?”明帝微微的皱了皱眉头,沉吟着开口说了一句。
“对,皇上请看这个。”凤潇潇将手里的令牌递给明帝身边的太监开口说道:“昨日臣妇回家时,看到府中一个奴婢偷偷摸摸的回来,心中起疑,跟了上去才发现她竟然有静贵妃给的令牌。”
“臣妇心想,一个奴婢,怎么可能会有令牌,逼供之后才知道,静贵妃竟然将七皇子的事情,告诉了这个贱婢,所以臣妇才进宫中想要跟皇上明说这件事。”
凤潇潇早就想好了说辞,此时一番话说出来,也是滴水不漏。
听着凤潇潇的话,明帝微微皱了皱眉头,手指在凤潇潇递过来的玉牌上仔细的摩擦,确定了这个令牌的确是静贵妃的无误,于是心里对静贵妃也起了疑心。
“你说的那个奴婢在哪儿?带上来,朕要好好的问问。”
“皇上,臣妇本想将那个奴婢给一同带过来,可是没想到她今天早上居然被发现畏罪自杀,死在了王府的柴房里。”
那个奴婢本来就是静贵妃身边的人,于是裴兆年就伪造了婢女死亡的假象,顺带着将所有的事情都往静贵妃身上一推,她就不信静贵妃对这件事情毫不知情。
明帝狐疑的看了凤潇潇一眼,只见凤潇潇此时沉着镇定,丝毫看不出来什么端倪,而且说的话也是滴水不漏。
于是沉吟了一下开口说道:“既然那个婢女已经死了,那么这件事你想怎么处理?”
闻言,凤潇潇的身子微微顿了一下,随即低下头开口说道:“皇上,这件事情请皇上明查,静贵妃对您的旨意视若无物,还想要将皇室丑闻公布于众,静贵妃这样做,实在是不把您放在眼里。”
说完之后,看着明帝明显有些不悦的神色,凤潇潇抿了抿嘴继续开口说道:“而且从静贵妃的出发点来看,将这件事散布出去,把七皇子和琴妃的名声给败坏了,对她来说肯定是有好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