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那什么……我觉得都已经这么晚了，要不我们睡觉？”像是在试探，又像是在害怕。她别过脸，双颊已经红头：“去关灯。”
“清清。”他抓住叶清清的手腕，力气大的让叶清清有了疼痛的感觉。只是还未开口，顾琛的吻就落下：“你会永远跟我在一起吧。”
反反复复，这个问题顾琛已经问了多次。可他却不厌其烦，甚至多次确认也不满足。
他知道自己的处境，也知道眼下的形式有多严峻。
可他，就是忍不住。
叶清清睁眼看他：“我没办法保证以后会发生什么，可是在我死之前，我都不会离开你，也不会骗你。”
“这可是你说的，到死我都不会放手。”他顿了顿，眼神像是要将叶清清吞噬进去一般，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眼前人就消失不见。
“认识你这么久，我连你想要什么我都不知道，甚至你也没跟我要过任何一个东西。有时候我在想，是不是我不够强大，所以你不能肆无忌惮的依赖我……清清，我知道我拥有的那些东西你都不在意，所以我能给你的唯一能保证的东西，就是我的心。”
他哽咽着。
从未见顾琛哭过，他甚至连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可此时此刻，叶清清分明觉得下一秒顾琛就要哭出来。
只是等来等去，顾琛的神色依旧如此。
叶清清从未想过自己同顾琛的以后会是怎样，她本来就不是一个心彻明镜的人，她想要复仇，也想过要将叶家弄的人仰马翻才满意。可如今，这一些她都没有做到。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渐渐发现自己好像失去了当时的干劲。若叶家的那两个女人没有真正惹到她，她好像也不会主动出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