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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来了，妈妈最喜欢拉的就是《天鹅》，还有……”</p>
她想不出来名字，索性轻轻地哼出旋律。</p>
穆谨白与她一起哼，“是《四季》！”</p>
“没错，就是这个！”君轻笑起来。</p>
注视着女孩子的笑脸，穆谨白也是露出笑容，“你笑起来和妈妈很像。”</p>
君轻的目光重新落在墙上，一张一张地看着那些照片，那些破碎模糊的记忆也渐渐地开始清楚完整。</p>
她记起好多事。</p>
记起母亲，记起她在乐团里掂着小脚弹钢琴，记起一个白衣少年背着她在沙滩上奔跑……</p>
那少年的脸渐渐与眼前的穆谨白重合，那是她的大白哥哥。</p>
每年放假，他都会去看母亲和她。</p>
母亲有演出的时候，都是他在后台陪她。</p>
两人一边看照片一边聊起小时候的事情，聊着聊着，君轻突然伸手抓住穆谨白的右手，翻过他的掌心。</p>
男人的食指根部，有一部细小的疤痕。</p>
年代已久，不太明显，如果仔细看还是能看得出来。</p>
那是他帮她做手工的时候，不小心弄伤的，男孩子一手的血还在安慰她。</p>
“轻轻，别哭，哥哥不疼。”</p>
上前一步，她伸手拥住穆谨白的肩膀。</p>
“哥，对不起，我刚刚不是不想认你，我只是……记不清楚了！”</p>
穆谨白轻轻拥住她的肩膀，语气宠溺，“我明白。”</p>
那时候，她不过才是四岁，能记得什么？</p>
“轻轻，告诉哥，这些年……你都在哪儿？”</p>
“我们坐下说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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