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欢笑道：“这也是正常，她还是个孩子。回头也让厨房给她留粥，告诉她不必来请安，好好休息两天。”</p>
“是，奴婢这就让人去。只是蒋姑娘天性要强，怕是闲不住。”</p>
主仆二人说着话往回走。</p>
苏清欢回去吃了东西又睡了会儿，身体便缓过来七七八八。</p>
白芷伺候她洗漱，笑道：“鬼手张陪着他夫人就好好陪着呗，一会儿让人来问一趟，到底什么时候能醒。您说说，他是不是脑子不正常？”</p>
“人之常情，一会儿我再过去看看。”</p>
苏清欢去的时候，曹氏已经醒了，鬼手张站起身来向苏清欢长揖到底表示感谢，然后恭恭敬敬请教她，能不能吃饭喝水。</p>
听到苏清欢说不行，他神情难受得要命。</p>
“少喝点水润润不要紧，但是不能贪多。慢慢来……”苏清欢道。</p>
曹氏倒是很坚强，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道：“总算好了，去了个大累赘。我恨不得现在就下地走动！饿几顿就饿几顿吧，不算什么。”</p>
苏清欢看看她言笑晏晏，再看鬼手张蹲在床边紧张兮兮不敢错眼的模样，不由被这鲜明的对比逗笑。</p>
“我有件事情要求你夫君。”她看着曹氏道。</p>
“你说吧。”曹氏拍板，“我们不想欠人人情，只要他能做到的，不要他出生入死，我替他答应。”</p>
苏清欢看向鬼手张。</p>
“答应，答应。”他说着话，眼神却舍不得从曹氏身上挪开。</p>
苏清欢把自己的想法说了。</p>
“这不算什么。”曹氏听完立刻道，“别说我师兄还研究过，就是只看几眼，他也能做出以假乱真的，否则怎么对得起‘鬼手张’这个绰号！”</p>
“真的可以？”苏清欢问鬼手张。</p>
“什么？”鬼手张一脸茫然，显然还是做梦一般。</p>
苏清欢又问一遍，鬼手张看向曹氏：“可以吗？”</p>
苏清欢满头黑线。</p>
“可以。”见曹氏点头，他也点头。</p>
苏清欢好笑地发现，鬼手张真是忠犬，在曹氏面前，毫无抵抗能力，甚至连自我都心甘情愿地失去了。</p>
真的很甜了。</p>
“需要什么东西只管跟管家说。”苏清欢郑重行礼，“拜托您了。”</p>
曹氏在将军府住了五天，鬼手张陪着她的间隙，把苏清欢要的凌霄花箱子做好了。</p>
“夫人放心，以假乱真，常人肯定分辨不出来的。”鬼手张信誓旦旦地保证道。</p>
苏清欢对真品的印象很淡了，但是这个赝品，足以令她叹为观止。</p>
“除了锁孔不一样，其他保证一样。”</p>
“好。”</p>
现在只等着有机会送到宫里交给柳轻菡了。</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