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们现在愿不愿意承认。
可她面对的是千凝,怎么可能允许其它什么生灵在她面前拿捏姿势?
千凝面色倏然一冷,目光锐利如刀剑一般的直冲着祥瑾而去,声音低沉的道,“要么你说得让我高兴,到时条件再定,还有一种选择,你可以想着让我郁闷,但最后那郁闷的力道必然撞在你自己的身上。”
听着千凝的话,祥瑾的心里不由得一抽,或许她的性格真如外界所传,不管是对谁,从来都是爱恨两个极端,好听点就叫爱憎分明,可还有一个词叫做偏激。
不管如何,祥瑾明白,必须得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为自己争取最后的机会,不然以后会是什么样的日子,她可以想象得到,永远的暗无天日,被收押或者流放,都不是她想要的。
想到这里,祥瑾把头高高的抬起,盯着千凝,“好,那我就多说点秘密,如果天妃娘娘感觉有用,请给我一个大恩惠。”
她重重的咬住恩惠两个字,心里的苦涩在漫延着,到现在为止,她依旧认为这博岩的天妃之位应该是她的才对,其它的人得到,都是抢了她的去。
“那得看我心情!”千凝半分不让,有些居高临下的怼她,可又给了她一丝希望,“当然也得要看你的态度如何。”
真是狡猾的狐狸,说个话都要这么的得理不饶人。
只是人在矮檐下,哪有不低头的道理?难不成要把头撞破不成?
祥瑾勉强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眼神扫过博岩,他却只把目光停留在千凝的身上,甚至都没有多看她一眼,或者说就算看一眼,也是为了防止她做什么对千凝不利的事情。
世上最最伤心的事还有比这更难过的吗?明明自己深爱之人就在对面,可他却当着你的面同第三个人在默默传情。
“我和博岩以前其实也没什么的,只是一种朦胧的感觉,不信你问他自己。”祥瑾突然改变主意,说话的语气和言辞大变,却给千凝一种大爱过后,完全释然的感觉来。
原先一直特别淡定的千凝,此时却有些紧张起来,不由得担心,“难道他们两个以前真的是两小无猜?他们之间现在还有什么感情没有?”
这些都由不得她不多想,深陷进爱的漩涡中的女人,哪有不在乎自己另一半的过往的?
其实可怕的不是过往,而是过往之中有一个深深处在其内心深处的人。
博岩把千凝的嘴角微微抽动的细小表情看在眼里,即惊且喜,然后才开始担心她真的误会他,赶忙解释,“小火,你不要听她说些虚的,让她举例证明,我以前很少住在天宫里,和她相处的时间也不多,还不如我们一起在西皇山的日子多。”
什么?他们两个以前竟然一起在西皇山待过?祥瑾突然之间气得全身发抖,怎么可以这样?明明说是让博岩出去修行的,怎么竟然来了段艳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