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只是石家的被扫地出门的门徒，应该是做起了类似保镖一样的职业，他们是一对兄弟，家里父母在去年就因病去世了。”
“而且功夫没有练到家，只练其形，不得其意。而身上的纹身也是自己找人文上去的，没有秘法，压根没有得到弟茂德的祝福。只是看起来很吓人。”苏雯趴在沙发上。
“听起来很厉害，苏雯对于这方面很了解吗？”
“言多必失，人类，你如果不是想要和她结成法律意义上的夫妻伴侣关系的话，那就不要多嘴。”
“没，我……”林凡看了一眼苏雯，一下子脸红起来有些结结巴巴。
“其实还好啦，我只是从家里出来之后，这些事情也接触得不多，只不过石达开虽然死于蜀地，但是属下并没有尽数消失，留下来的下属将石达开的功夫流传下去而已。只不过……”苏雯没有继续说下气。
“诶，这是谁？”林凡看到了在张大龙旁边的一个穿金戴银的男人的半身照，看起来神采奕奕，器宇轩昂。
“卞峰，那个仓库的主人的样子。”
“看起来……察觉很大？”林凡浮现出卞峰的样子，双眼重重的眼圈，满脸胡茬，头发也只是胡乱的耷拉在头上。走起路来有写颤颤巍巍的样子。
“他曾经是一位异常成功的商人。因为妻子得到了重病。所以耗光了家财，即使是如此的富有之人也在耗尽了一切，这样你也可以理解为什么拉贵尔教堂之下为什么会有人聚集了吧。”
“是啊……那些教徒应该也和张大龙一样，昨天听到了一个教徒的妹妹患上了白血病，所以雷诺蛊惑他让他喝下了调制的药水，然后说可以变成天使让自己的妹妹不再用忍受痛苦。哦？有新消息了？”
“尸检报告和杯中的残留物的检验报告已经有了，张大龙的体内的汞含量超标，而在杯中的残留物之中除了一些安神的草药以及致幻剂，也含有汞的成分，并且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微量元素。”
“微量元素？”听着这些的组合，就感觉雷诺神父给信徒喝下去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科学以外的东西，是甲基汞以及铭酸的结合，作用更多是抽离分解钙出来，或者说是一种催化，将身体之中的钙充分摄入了骨骼之中，人骨就像是施肥之后野草，开始疯涨。当然其中还有一部分未知的东西，应该是催化剂，加速了这种诡异的生长情况。”
“这就是，张大龙会那样……的原因吗？”林凡听完有些毛骨悚然。
“不，那是你们人类以为的，人类事情都可以用科学和公式解释，但是很残忍的是，你们人类本身就无法用公式梗概然后列出方程式，人类你已经见识过了怪异的存在，思考的方式不能那么人类。”大小姐摊开了自己手中的新约。
“人类，这些一切都围绕着一个线索，但是对于执法者而言，如此的线索并不是能够有油墨写出来，然后装入金属箱子之中封存的，但是你应该明白了不是吗？”
“天使……”将张大龙和拉贵尔教堂联系在一起就是天使，人骨的天使雕像。天使一样张开翅膀的诡异肋骨，以及昨晚听到的雷诺神父所谓的变成天使守护自己家人的邪说。这才是一切线索。
“没错……”大小姐刚刚说完，一边苏雯的手机就响了起来，铃声是一首很ACG风格的电子音乐。“大小姐，是世文发来的简讯。”
“我们的进展吗？如果他们已经切开暗门的话，我大概已经知道了大概，就差一些证据。人类总是想着眼见为实，难怪尼罗河上游的家伙发明的把戏这么受到欢迎。”大小姐有些不悦的说道“
“诶……不是，他们知道雷诺了，只不过已经是尸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