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笑话,只是对于了解相关问题之人进行询问,来收集未来必要的情报,你的回答虽然没有人类的书籍之中记载的内容那么容易统筹。但是也算是一个答案,既然有了答案的话,那么就不需要做更多的了解,不管是你还是人类的发散思维,如果无法引起另一个问题的答案,始终只会围绕在一个核心上。那么就是没有任何必要听从的一种加深理解。这样的情况之下,我们就应该进行这个问题上对最后的结局的观测了。就是现在,或者按照你的话来说,该去找一下那位艺术家来看到结局了。”四周的家丁并没有像各种电子游戏之中的丧尸那样,无法完全的射杀,毁灭的一批之后,又会迎来更多的丧尸进行围攻。大概这就是大小姐所谓的等价交换吧,拥有了强大的生命力和存在感之后,并不能拥有庞大的集团。任何事物都是一样,优势和劣势都会存在,并且优势越明显那么劣势就会暴露得越极端。
而另一边的,一直没有跟着大小姐一起的桃卡和苏雯正急行在雪地之中,虽然桃卡小姐也没有地上滑雪板之类的东西,但是这种简单的运动道具只需要就地取材就可以办到。虽然对于这个两个人来说,那种简单的人类运动工具并不能提高他们在雪地上移动的速度,但是对于桃卡小姐来说,很多事情只要有趣不就是足够了吗?将屋中的桌子用锋利的刀刃直接个割下了一块木板,在这种雪地之中滑行。听着疾风从耳边呼啸,再加上桃卡本来的反射神经天赋。自然驾轻就熟。只不过苏雯并不是那么喜欢娱乐的女性,轻轻的点在雪地之上,呼啸的山风将苏雯手腕上的手链划得哗愣愣的作响·,就算在下坡的道路上,仅仅靠着脚力就能够追上桃卡自己制造的滑雪板。
“啊,啊,啊。人类啊人类,既然这样。我倒是越来越搞不懂亲爱的到底在想些什么了。或者说亲爱的脑子里的问题是不是越来越严重了。现在情况来说,有人在进行简单‘你好人类,我们需要帮助,而代价的就是你的生命,但是你的的生命会用来延续一种族群的存在,如果你是动物保护者一定会愿意的把?’的活动。这种情况不是经常的事情吗?就像人类发明的那些什么烤肉,,刷羊肉,牛扒一样,都是一种简单的交换吗?虽然我要承认的一点是这个手法确实有点过于猎奇,就算分级都要在后面加一个‘G’的后缀。但是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又有什么问题嘛!”桃卡大声抱怨,毕竟这种外出工作和之前在C城之中完全不一样,而且自己的搭档还不是那个十分好的用的人类,那么自然十分无趣。并且虽然桃卡并不会像脆弱的人类一样受到寒冷而造成冻伤。但是依旧会像一般人类一样,遇到了这么冷的天气指只想躺在装有暖炉的屋子之中睡觉的感觉。
“……大小姐在想什么?你还不能够明白吗?这是一种对于自己的否定而已,因为讨厌人类所以要拯救人类,虽然从一般的想法来说,或者只有这样人类才能够理解,所谓的讨厌人类只不过是一种……傲娇?但是实际上更多应该算是一种对于自己的厌恶吧,既然人类让自己感觉到了讨厌。那么让讨厌的事物保护得不会出现任何的以外,那么讨厌就会一直存在,并不是人类定义的精神上的冷暴力和肉体上疼痛刺激的一般暴力所导致的认知障碍者才就叫做受虐狂,大小姐这样的话,更多符合这种让自己痛苦而奋斗的定义,只不过,大小姐并没有那么好运能够感觉到一种刺激或者是快感了。”苏雯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风雪打在了她的脸上,已经让她没有任何余力做出表情了。只不过苏雯的脸色并没有冻得发红,依旧保持这一种奇怪的白皙,和大小姐那种常年不运动不接触阳光的病态白皙不一样,苏雯的肌肤白如同墙面,十分的不正常,虽然平时在衣服和喧嚣的城市以及办公室之中暖色调的衬托之下看起来没有夸张,但是在风雪之中这种怪异就体现得淋漓极致。
“只有你这么客观的评价大小姐才是最奇怪的吧?猩猩妹。各种角度来说,大小姐给我们的任务都十分的直白,最后的结果只有一个,不伦是小猩猩还是老狒狒。最后都会直接消失,本来这个已经出现和稳固很久的存在都会因为这样而消亡。正常来说,什么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亡国之殇这种三连用到你的身体仿佛格外的合适。另外之前在我的身体之中,另一个笨蛋人格的我。告诉我说,大小姐这个样子似乎不会停止,这是两种形态之间正在不停的抗争和不停的转换。你难道没有一点担心吗?毕竟你和我,对于亲爱的关系,并不是互相盯着看了不知奥多少年这么简单了。”
“那是男人的三大仇恨吧……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既不是男也不是人。而且你所谓人类之间的复杂关系,血缘关系。按照这一套理论来验证的话,我应该……是只属于大小姐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