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宝奇心里松了一口气,果然是罕见的真品,价值100万的孤品。
宝奇古董店的陈老板内心欣喜若狂,脸上却冷若冰霜,不动声色地将大明成化年制孤品玉壶春瓶放回手提箱内。
“大英银行的这帮兔崽子们,”高鼎文骂起了街,“我让他们等我回香港筹到钱,赎回我的宝贝玉壶春瓶,别着急筹备拍卖,就是一千万,我也买回来,我在香港的地产、房产能买下半个瀚海城,他们总是找借口敷衍我。一定是那些想夺我所爱的收藏家们暗中搞的鬼。”
陈老板情深意切地劝导着高鼎文:“您消消气儿,消消气儿。”
陈宝奇听三只耳说,高鼎文因为赌马将在香港的房产、地产大都抵押了,不过他还有很多收藏的古董,“变卖后也能值个千儿八百万的。”
“人家那是什么命呀?”三只耳感叹到,“就是掀砖揭瓦扫扫地缝儿,都够咱们过几辈子的!”陈宝奇赞同地点点头,深以三只耳的话为是。
“那些该死的收藏家们什么法儿都能想得出来,先前那些个想盗走我的孤品大明成化年制玉壶春瓶的盗贼们就是他们花钱雇佣的。暗的不成,这回可逮着明的机会了。”高鼎文恨得咬牙切齿。
“哎,”高鼎文受了启发,突然转了个念头,“陈老板,您帮我找个人,假装把大明成化年制孤品玉壶春瓶盗走,让保险公司赔我保险金,我还大英银行5万块钱,还能剩15万块钱。”高鼎文恋恋不舍地看着大明成化年制孤品玉壶春瓶。
“当然,我不会让您白效力的,”高鼎文试探地看看陈老板为难的脸色,“我给您1……1万块钱的酬劳。”高鼎文咬咬牙,下了狠心。
“哟,那可不成,”紫禁城大内总管大太监陈宝奇尖着嗓子应了一句,“保险公司调查起来,程序麻烦着呢,还不得个一年半载儿的才能赔你。”
“真是一文钱难倒英雄汉,”高鼎文声音哽咽,“没想到我堂堂高鼎文会被屈屈5万块钱压死。”高鼎文开始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