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被狗撵了?
想到这儿,副将就想给自己一耳挂子,自己怎么把自己比作狗了,我了割草!
不说宋军的想法,魏军最后面的人也是愕然。
前面的人都疯了吧,这逃命没逃掉,把自己跑死了多不划算!
逃下山时,背峞军速度不减,继续往营地跑了过去。
不管是魏国边军营地,还是峡州城头,都能看到,一支队伍,以诡异的速度向着这个方向冲来。
微微细雨中,也不见得能看多远。但是远处那些耸动的黑影,定然是人无异。
背峞军靠近魏营地之时,一道响箭猛然响起。
而背峞军中一道烟火点起,魏营的郑牧正焦急万分,却见烟火燃起,随即到了营地营墙上。
只是一眼,郑牧便确定了那是背峞军。
背峞军的装束,和其他人显然不同,而且那军姿也不一样。
如此快的行军速度,阵型丝毫不乱。
而背峞军后面那些速度也慢不了多少,但是却没有一点儿阵型之说。
郑牧知道,那是自己的兵,想到这里,郑牧真的想找个洞钻进去。不过一转念,我郑牧的兵比不上大元帅的兵也正常。要知道这可是这片天地下最好的兵。
随着郑牧一挥手,营门便打开了。
背峞军与魏国边军陆续进入营地。背峞军中却却出来一人,正是卫亨。
卫亨也不多说客气话,直接就对郑牧道:“这个营地不安全了,如今敌人全军合一已然超过一万人了。”
郑牧一惊,一万人?怎么会有一万人:“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卫亨道:“因为所有追击我们的人都已经追到了这里来,没有回水军大营。”
说着回头望向山那边,而此时,蒙蒙细雨中,已然能看到宋国水军的身影。
郑牧愕然,随即说道:“那江上岂不是注定大胜了?”
卫亨点了点头,道:“但是峡州城,便无望了。”
的确,如此,峡州城便攻不下来了。
而此时,郭德威的策略才表现出来,就算水军被大破,甚至被全灭,只要峡州不破,魏国便不能在峡口大营驻军,只要峡州不破,第二个峡州水师,第三个峡州水师就会出现。
趁着大雨,背峞军换下了大营头所有站岗的兵卒,郑彪带人从营地后方推倒营墙,魏国兵卒收拾好了东西便开始陆续出去了。
最头疼的是辎重,雨中,车子很容易陷入泥坑。所以轻车走在了前面,随后便是重的车辆,最后才是兵卒走过。
宋军水师直接进入了峡州城。
黄将军问了一些情况,才猛然觉醒,随即在雨中奔马上了城墙。看了看远处的魏军营地,觉得有些奇怪,随即才猛然大喝:“图那贼子,竟然撤走了!贼子哪儿跑!”
随即回头下令:“全军出城,追击败兵!”
明明是敌人自己退走的,黄将军却直接给魏军戴上了败兵的名头,不可谓不老谋深算。
先给了自己一个战胜的名头,那么不管追击敌人是否成功,都是胜了,毕竟是胜多胜少的问题,不是胜或败或根本未战的问题。
宋军开始列队出城,而城中本来的守军却未动。
毕竟只要无过,对于守城军来说就是有功。
江上,郭德威已然坚持不住了,随即下令:“回撤,全部往上游走!”
舵手为难道:“将军,上游大雨,水流湍急,不好走啊!”
郭德威怒斥:“想活命,就用尽你全身的力气给我转舵,走不走得了,自然有风势做主,不用你管!”
上游雨大,中游雨小,雨水来自海上,所以,风向是东南风。
所以不管水流再湍急,风帆始终是有很大的力道的。
宋军战鼓雷动,鸣金收兵,战鼓在最后一刻下令掉头,然后鸣金收兵,意图便是往上游逃。、
而此时,潘文德才对戒德说道:“我们没有在湍急河道作战的经验,若是贸然冲上去,恐怕战胜变战败,急不得。”
戒德点了点头,没想到潘文德还不傻,随即说道:“我们停在宋军水师大营,若是边军需要我们救,我们便下船登陆。”
宋军一万人莫名消失,自然引起了戒德注意,看来自己相对了,郭德威果然没忍住,还是派兵峡州了。
而峡州,也确实比水师大营重要。
此役,郭德威将人手集中在大舰船,所以小舰船近乎全数被灭,撞碎了二十多艘,被魏军占领了十多艘中型舰船。郭德威六十艘船,七千众,仓皇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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