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苗安澜储凝两人走远,乔杉还站在原地,连储泽霖过来都没觉察到。
“爹,看什么呢?”
“不知该说你娘绝情还是痴情。”
“回屋吧,站了许久了。”储泽霖没回答,扶住乔杉的胳膊往回走。
“我儿定能碰到一个痴情的人。”乔杉微微一笑。
“愿如爹所想。”
“铺子难管理吗?他们听你的话吗?爹没用帮不上你。”
“铺子一切正常,不听话我自然有办法,爹放心。”
刺眼的阳光照的人睁不开眼,储娇躲在凉亭里吃凉冰,摇椅上晃晃悠悠的她睡眼朦胧。
如意急匆匆跑过来跪下,“求相爷救救司主子。”
曼香也跟着跪下,“相爷奴婢没拦住她。”
储娇挥挥手,示意如意接着说。
“相爷,风主子他要打司主子。”
“谁赢了?”储娇瞌睡去了一半。
“……”
“……”
“曼香跟着去看看。”
“是。”
“相爷求您救救司主子。”如意没动,丞相不去司南找谁哭诉委屈,曼香吗?
储娇咬了一口凉冰,曼香见状连忙拉她起来,“你怎的回事,如此小事也值得相爷跑一趟。”
如意终是没再说什么跟着走了。
“融慕啊!”
“奴在。”
“坐。”
融慕犹豫不决,她变了很多很多,她好几天没让他杀人了。
“还是你想躺我这摇椅上,我起来。”储娇掀起眼皮。
融慕大刀阔斧坐下,颇有气势。
“唔——别紧张。”
“奴没紧张。”
“你不好奇吗?”融慕拧眉,储娇继续说:“我性子大转变,去储府讨好老祖宗,请娃娃吃凉冰,几日晚上都在书房住没去任一位美人那。”
储娇说的每一句都是融慕最近奇怪的地方,以前的丞相不会也不屑于做这些事。
碰——,储娇听着膝盖都疼,“你跪什么啊,起来。”
“奴只负责保护主子的安全,不敢过问主子的变化。”
“我都会变,你的想法也会变,剑太锋利也会伤到自己的。”这也是储娇怕的,融慕就像她的影子,她的做事风格和以前大相径庭。
长此以往,融慕会发现她假冒的身份。
“奴永远不会伤害主子。”
“我说你的主子早就死了我是假冒的你信吗?”储娇亮出底牌,她要来一场豪赌,赌赢了融慕会永远听信于她,她的安全也有些许保障。
赌输了她说不定还能去投胎。
“主子还是主子。”
储娇满意了,侧目看去,融慕的耳朵怎么红了?
“主子后腰的梅花印记一直在。”所以他断定储娇还是储娇。
储娇脑袋里轰的一声,小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她该害羞还是害怕。
“那你说说,我落水那天终潇和来的理由,皇女来的理由。”储娇翻遍书房也没发现兵权丞相令什么的,几日不上朝也没人来催,丞相的位置就是空壳子。
“大理寺令,女皇曾说过主人到十八岁把大理寺令给你。”
“十八岁?为什么不是十六?”她刚好十六啊。
“不知。”
“这件事你怎么知道的?”
“天蒲皆知。”
“不对,觅翠就不知……”储娇一拍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