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欢迎。”
撂下车帘,风云川调侃储娇,“贺临,储俊乐很喜欢你。”
谁能想到,吓哭孩童的储丞相也有温柔的一面。
“也就比云川讨喜一点。”
风云川旋即犀利问道,“储相还是储相吗?”
“你以为是谁?”
“看过便知!”
风云川大掌向储娇腰间袭去,储娇小手按住他胳膊,不料碰到伤口,改左手去推他,侧身躲避。
风云川岿然不动,稳如泰山,储娇暗叹胸肌不错啊。
“风云川!!!”
“相爷在怕什么?”
“啊——”
风云川勾住储娇的脚,两人咚的一声倒在马车板上,风云川倾身手掌撑住身体,储娇则结结实实落地,后背撞得生疼,
还未缓过神,风云川一个用力,储娇躺着变为趴着。
撕拉——
腰上凉嗖嗖,粗糙的手指在侧腰的梅花胎记上轻捻,又改为重搓。
储娇感觉那块肉皮火辣辣的疼。
“是云川多虑了,相爷还是相爷。”
啪——
风云川偏过头,舌尖轻舔唇角,眼底划过一抹阴狠。
“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储娇下车时披着风云川的衣服,白色长衫拖地,穿着中衣的风云川慵懒靠在马车边。
“风云川你一辈子都别想出丞相府了。”储娇头也不回留下一句话。
风云川回道,“一切都听相爷的。”
一日里储娇换了三件衣衫。
“曼香你拿着竹条去风林院,给我狠狠的打。”
觅翠默默为风云川捏了一把汗,竹笋炒肉好吃,竹条鞭肉好疼。
储娇直奔地牢,捆成粽子的风烨然 满地翻滚,哀嚎,恶狠狠道风云川你够狠。
刚才来个两个黑衣男子,风烨然开心的以为是风云川派人来救他的,他们也的确在解绳子,结果给他换了一身衣服绑上绳子离开了,绳子绑法都一样。
他出门时穿的是丞相府的那身衣服,怪就怪他不该喊那一句,不,他不应该穿衣服出门。
“打开。”
“要杀要剐随你,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风烨然挣扎坐起,结果没起来,气焰一下熄灭。
“丞相府的可怕程度堪比十八层地狱你听说过吧。”
“吓唬小孩的话罢了。”风烨然嗤之以鼻,他堂堂明秋阁二主子,一人之下千人之上会怕?
储娇身子歪斜躺在太师椅上,小腿搭在把手上,捻起一缕头发在手中把玩。
“哦?辣椒水进肚,烧红的铁签入指,打碎腿骨……”
“别说啦。”
此时烈焰红衣的储娇似从地狱中爬出的魔鬼,带着撒旦命令,谈笑间夺人性命。
储娇仰头,地牢的灯真亮啊!
“说吧,正殿着火,暗杀,幕后真凶是谁?”语气像在问曼香今晚吃什么一样。
风烨然毛骨悚然,他最近总出幻觉,储娇和风云川冷漠的脸重合在一起。
“嗯?”
风烨然倏地浑身一抖,她是祖宗,“祖宗,小祖宗,我都说。”
储娇竖起食指摇了摇,小脑袋轻晃,“晚了!觅翠。”
“啊!我说,是季家,她们为了大理寺令要害你。”
“本相还没到十八岁。”
“十八岁就晚了。”
“你撒谎!”
风烨然大骇,她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