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英华冷静下来,“看见妖轩了吗?”
“计谋被储娇识破了!”
“废物。”季英华捏紧拳头,想到一会儿的祭祀,“你们老实点,不要出岔子了。”
她大步走出帐篷,路过和她招手的储娇,“右侯起的好早啊!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早起的虫儿被鸟吃。”
“储相就断定本侯是虫,哼!”她一甩袖子离开。
储娇背着手走了两步,对着土地哼了一声。
如冰打着哈欠走出来,“储娇你起的好早啊!”
“我在府里都是中午才起的。”
三三两两的人从帐篷内出来聚在巨大的祭祀台前,婢女收拾帐篷,物品,每年一次的秋礼,祭祀,谢苍天庇佑天蒲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在祭祀处住一晚更显心诚。
储娇一手一个包子被如冰拉出来,嘴里塞的满满当当,季承轩递给她温水,看得如冰一愣,小师弟这是在讨好,平时闷声不说话关键时候表现还不错。
季承轩手臂举在半空,两人僵持着,如冰觉得储娇手被包子占了,抢着拿过,“我帮储娇拿着。”
“储相!”低沉略哑的嗓音惹的三人回头,南熏手捏竹筒杯立在不远处。
储娇见机溜走,季承轩见状低下头,神情落寞,他还是以前阴影里灰暗的季承轩,储娇永远备受瞩目,光芒万丈,他们注定不是一路人吧!
“正好我渴了,师姐不客气了。”如冰喝下杯子里的水,她看出来了,小师弟是真的喜欢上储娇了。
“祭祀马上开始了,我们过去帮忙吧!”总比站在这伤心好。
“国师唤本相有事?”两步的距离储娇不忘咬一口手中的包子,腮帮鼓鼓的像一只小松鼠,全然没有丞相的姿态威严。
储凝挪开视线,她不愿承认这是她储家的女儿,幸好她是女儿,否则的话她定不会留她。
“拿了一筒牛奶,突然不想喝了,烦请储相送回去,祭祀马上开始了。”
“……”合着你专门喊一句就是为了让本相帮你做事,储娇使劲嚼动嘴里的包子,把它当做南熏的肉。
“这点小事储相不会拒绝吧!”奶香气味袭来,储娇手腕接过,一口喝下,嘴唇边一圈奶白。
接下来,南熏见证了储娇的真正实力,两口一整个包子,末了,优雅从容的擦了擦嘴,包子气味仍在。
“不必谢,国师适当的保持沉默就可以了。”储娇对着远处的一个婢女招手,递给她手里的竹筒杯,她也懒,懒的取,更别说送回去了。
“尽力!”
“……”多说几个字能累死吗?储娇不解,貌似她府里的风云川比南熏说话都会多几个字,这两人是兄弟吧,惜字如金,改日可以介绍他们认识。
婢女小跑过来,“祭祀开始了,女皇请国师,丞相过去。”
“来了……国师,请!”储娇侧身让南熏先过,天蒲礼节之一,女子要礼让男子,储娇挑眉,书院没白去吧!
南熏不客气的留给她一个背影。储娇小跑追上去,没想到她的位置和南熏是挨着的。
“哎呀,国师,缘分啊!…坐。”
与南熏端正的坐姿一比,储娇好似下山抢粮的小土匪,连脚边的土都不放过,硬生生扣出一个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