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娇咬下一口,此事算过去了。
他们围绕着篝火哼唱着歌,储娇听不懂,一口肉一口酒,风云川阻拦无果。
储娇眯起眼睛,“对酒当歌,人生几何,美酒,美人,美哉!”
风云川从怀里掏出手帕擦拭她的嘴角,储娇贴上来,酒气扑鼻,“云川,这一切就像一场梦,梦醒了你就离开了,做你高高在上的明秋阁阁主,嗝,想杀我。”
风云川凑上前轻啄一口,“我和你一起走黄泉路。”
“好!一起走!”储娇仰头喝下一口酒,搂住风云川的脖子,酒壶倒地,酒水哗哗洒出。
两人的动作看得谈娆红了脸,欺负她没有咋滴,扯过习图,头微微低下,不料习图头一偏,蜻蜓点水的吻落在他颊边。
“习图。”谈娆呆愣的叫他。
“你不愿娶我,我不会强求你,那晚就当没发生,我都可以的。”习图眼眸低垂,谈娆看不清,抬起他下巴强势的贴上去。
莫了,大声的吧嗒一下,味道真好,“习图,你现在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阴影里的计天默默离开,幸漪望着他落寞的背影看了许久,抬脚跟上去。
风云川不满足于此,储娇张大嘴巴呼吸,眼眸透亮,不像喝酒的人,他贴上她颈窝,“我们去帐篷,嗯?”
储娇摇摇头,松开风云川,摇摇晃晃走到亲的起劲的两人身边,一手扯住一人的衣袖,“谈娆,说点正事,先别亲了。”
习图有些烦躁,谈娆一抹嘴巴,“走,别处说。”
“什么?”谈娆手罩在耳朵上,身后的嘈杂仿佛消失一般,清晰的听到储娇又重复了一遍。
“我说,我帮你打劫官道。”储娇笑容会噬魂,谈娆看呆了。
“你是谁?”
储娇心想,告诉她也无所谓,风云川在,谈娆喃喃自语,“储娇你一定是狐狸成精了,会摄人魂魄。”
她身边的男人也是绝色,只是太冷了,给人活人勿近的感觉,面对储娇时还有一点生气。
我是丞相四个字被储娇咕噜一声咽下去,好吧,狐狸就狐狸吧!
接下来的两天,储娇每天睡够了带着风云川策马放羊,放丢了几只,生火做饭,帐篷烧了一角,打水丢了一个水袋。
幸漪急得挠头,每晚忍受着风云川的杀气劝慰储娇老老实实等着吃喝就好。
“还没找到吗?”贺临下巴处隐约可见青色的胡茬,眉眼间满是戾气。
“没有,凭空消失一般,宫里的人还在找。”
贺临抬头,婢女把装有药物的大箱子抬上马车,他无意经过听说这是运往天蒲的药材,还是储家药铺的。
他自报是大理寺丞家的公子,管家欣然接受,邀他一同回去。
贺临的马车跟随车队走在后面,储娇对储家很重视,药材铺储泽霖在管理,她为救如冰落崖,他会保护她在乎的一切。
计天听储娇的指挥一天前来等着,窝在土丘里待命,太阳高悬,储娇和风云川坐在马上大张旗鼓的过来。
计天拽下帽沿挡住脸,手伸进另一个袖子里靠在草地上。储娇踢他的腿,“睡着了吗?我打听到具体时间了,今日午时他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