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金灶沐虽然在和那种丧尸犬缠斗,但依然用眼角余光注意着冴子的情况,眼看到那个死体时就知道不妙,一个瞬间加速冲了过来,赶在最后一刻将丧尸犬一分两半。
不过,他身后的丧尸犬当然不满自己的对手这么无视自己,也是一个冲刺将一口好牙镶在了金灶沐的手臂上!
“唔……”金灶沐闷哼一声,在冴子惊悚的表情中手臂忽然变成了章鱼一般的触手,狠狠缠住丧尸犬,然后奋力一搅,丧尸犬连悲鸣都来不及发出就变成了碎片。
“叮……”一声脆响,冴子手中的长刀滑落,整个人失去了力气跪在地上,眼中也第一次出现了泪水。“是我的错么?让你也被那些家伙感染了。”
然后缓缓闭上挂着银色泪珠的眼睛,朱唇轻启“来吧,你的恩情只能等来世再还了……”
“我说冴子,别随便给人发便当好不好?没人规定长了几条触手就没有人权了吧?”忽然在冴子耳边响起了熟悉的玩世不恭的声音,让她惊喜的睁开眼睛。
金灶沐已经收回了触手,走到她身边将冴子拉起。“这个还真不能怪你,之前那次被滴漏者贯穿小腹时就已经被感染了。虽然被人在最后关头救了回来,但也因此多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能力……”
说着金灶沐再次将扶着冴子的那只手变成触手,在她腰上一围“怎么样?很有趣吧?”
“是很有趣,但我却不喜欢这种感觉,所以请别这样了!”冴子一板一眼的否认了金灶沐的话,显然她并不认为差点吓死她的“玩笑”有什么有趣的地方。
“呜呜呜……”某沐装起哭来“明明如果不是因为要救某人这个能力就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了,没想到那个人竟然还说长了触手的就不是人了!”
冴子脑袋上也挂了n道黑线,看着金灶沐一阵无语“好了,好了,是我错了。我道歉,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下吧。今天也不早了。”
“嗯,没问题,我刚才看到不远处有个神社,我们就去那休息一晚吧。”金灶沐将捂着脸的手松开,理所当然的脸上没有一丝泪痕。
————————————神社与红白是必然的关系的分割线———————————
在两人的快速行动下,不多时就到了一个小小的神社中。
“刚才还真是危险啊。”金灶沐坐倒在神社的榻榻米上,看着大厅中央的佛像。说来也真是奇怪,明明都是信仰佛祖的,还总是做出一些人神共愤的事情。有些变态还是变念着南无阿弥陀佛一般提刀子砍人,也不怕佛祖一道雷劈死丫的?
“你还真是什么都不问呢?”冴子走到金灶沐身边缓缓坐下,依然是标准的淑女姿态。“是觉得我只是无关紧要而没有兴趣,还是你就是这种性格?”
金灶沐当然不能说事情原由他已经知道了,略一思考后选择了标准答案“我是在等待你自己说出来,毕竟也不好强迫别人吧?”
“……虽然可能在你看来是件无聊的事情,但是能不能听下我的倾诉呢?”冴子在片刻的沉默后缓缓开口,但脸上的表情却越发沉重。
“或许你觉得很意外,以前我也曾经对一个男性抱有过好感。”冴子抱起膝盖,看着大厅中央燃起的蜡烛。
“没什么,毕竟冴子也只是一个普通女孩子。”金灶沐当然不这么认为。
“呵呵,希望你马上也这么认为吧。”冴子却婉拒了金灶沐的安慰,继续说道“我是想起来了,我心中的恐惧……”
“我从未对那个男性有过表示也是这个原因,我可是差点杀了人的女人啊……”冴子低沉的声音显示心中的不平。
“四年前的夜晚,有一个男人袭击我,当然有着木刀在手的我并没有输,打断了那家伙的肩胛骨和大腿骨。”
“嘛,这地方也算正常。也幸好你没有受伤了。”某沐对于这里的特产表示不屑。
“但是啊……那时我觉得很快乐啊!”冴子的声音更加低沉了。“找到了明确的敌人可以斥以暴力。那时,知道有着木刀的我占据压倒性优势之后,我装作害怕的样子引诱那个男人进一步动作。然后,毫不犹豫的反击了!”
“这就是真正的我啊!”冴子忽然疯狂的笑了起来“毒岛冴子的真正本性啊!为了力量陶醉,陷入其中的我,怎么可能会像一个普通女孩子一样?”
“冴子!”金灶沐忽然叫了出来“你的衣服干了,在没有受凉之前换上吧。”
ps;于是,下章福利,知道的人都懂吧~学末除了肉还有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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