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她面对外人时的一贯姿态。
“……”宋菲。
宋菲无言，觉得林清小哥哥变了。
不知是否是同性相斥，宋菲与李青莲再不复前一日的亲热。
李青莲眼中失望之色一闪而逝，终究为了保持圣女的超然而再次失去朋友吗。
还是，自己是真的就是心中对于宋菲小妹有了别样的想法。
要知道，现在是私下里，她明明可以以林清的态度与宋菲相处的。
想到这里，李青莲不由得看了一眼林平之。
宋菲也同时看一下林平之，又不时看一眼李青莲，嘴里嘟囔着什么。
女人，向来是敏感的。
……
金陵之外，万仞绝峰，魔门总坛。
伟岸的王座上一道绝美的身影轻倚其上，霸气，威严，不可一世。
即便那此世的皇帝，恐怕也只有这种程度了。
只是此刻，她的双手似乎在微微颤抖。
这是不正常的，要知道，以她的修为，完全可以做到天地崩而我不乱。
其王座之下，数十身影站立，每一道都有着不下于先天的气息，其中宗师大宗师比比皆是，即便天人也有着不下一手之数。
“婉儿，真的被杀死了吗。
我的女儿，帝释天的女儿。
我魔门的圣女……”
女子的声音传来，有些沙哑，有些痛苦，却充满磁性。
无声。
仅有此声在宫殿内回荡。
“婉儿，真的被杀死了吗。”
女子再问，依旧无声。
只是在场的每个人，都身子一抖，似恐惧，似害怕。
“我说了，婉儿，真的被杀死了吗。”
王座上的女子缓缓站了起来。
明明是婀娜的诱惑。
但是在坐的人们却有些呼吸不顺的感觉。
一股无双无对的盖世魔威，从王座处，向着整个宫殿，整个魔教总坛覆压而来。
一时间，整个魔教之地，所有门人弟子都似乎被溺入了水中，无法呼吸。
“边长老，你说。”女子望向一个文气颇重的儒雅男子，语气轻柔。“婉儿，真的被杀死了吗。”
此话一出，所有的压力顿时一松，所有人大口呼吸着，眼中残留着无尽的惊恐。
儒雅男子边长老脸色有些发白，他战战兢兢的向着王座上的女子恭敬拱手，声音涩然。
“应该，婉儿师侄应该是被杀掉了。”
说完这句话，边长老浑身真气涌动，在身上布满了一层层的防御。
“那为什么你还活着。”
没有出乎边长老的预料，女子突然咆哮起来，一掌拍向儒雅男子。
一道滔天魔掌便携带着无尽魔气向着边长老压来。
“疯婆子，婉儿师侄又不是我杀的。
你当本座好欺负？”
边长老话未说完，便被一掌拍出数十米，一口鲜血喷出。
接连几个翻滚，倒在地上，满脸骇然。
“去杀掉那个人，那个杀死了婉儿的人。
我能感觉得到，他还在金陵城。
如果做不到，结果你会知道的。”
恍惚中，边长老耳旁响起了女子的声音。
如行尸走肉般，边长老离开了魔教，向着金陵城而去。
“破碎虚空，恐怖如斯。”
在场所有魔教武者，心中都想起了这几个字的声音。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