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裹得严实,越是反差强烈。
她给萧北声上药时,素白的皓腕,在他眼前要来晃去;她踩着高跟鞋急急忙忙出门给他找膏药时,风衣下摆露出的匀称小腿、纤白的脚踝,都足以勾人遐思。
最让萧北声烦躁的是她俯下身子,给他检查烫伤时,微微敞开的前襟。
要不是她一本正经关心萧北声的伤,萧北声都以为她是故意来勾引他的。
可是现在她这个举动,倒真像是要勾引他。
风衣被丢在台灯的灯罩上,房间里一瞬间陷入了朦胧的昏暗里。
苏曼爬上床,跨坐在他腰间。
萧北声:“”
纤手攀上他的肩头,她凑上去吻他。
不同于刚才萧北声的粗暴。
她的亲吻,细细密密的,有一下没一下地落下来,像是轻轻浅浅的绵绵春雨,润物细无声。
萧北声自诩自控力一流。
可是不知道是刚才的潮涌没有完全褪去,还是苏曼太有本事,他被她带着节奏,情不自禁地搂住了她的腰,将她紧紧扣到自己身前。
苏曼的玉雕似的胳膊环上他的脖子,气息逐渐被他打乱。
情浓之际。
兀的——
萧北声的大手扶住她的腰,将她微微往上提,同时中止了这个吻。
他深吸一口气,“我们都冷静一下。”
苏曼眨巴眨巴眼睛,不解地看着他,“那你烫伤的地方还疼吗?”
萧北声对着她天真无辜的眼睛,有些无语。
现在是他疼不疼的问题吗?
他憋得挺难受的。
“睡着了就好。”他压着心底的郁闷,艰难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