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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离淡淡一笑，很配合的道：“好，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不过……这没什么意义。”
老刑警不明白姜离最后一句话的意思，也没细琢磨，让同事做笔录。
姜离一五一十的讲述了事件的全过程。
“这么说，你承认侯家46人都是你和隔壁的女子打的，用的什么武器？”老刑警一愣一愣的，从业这么多年，像姜离这么配合的暴力犯还是第一次见，太稀奇了。最稀奇的是，他竟然对这个暴力犯起不了半点恶感。
姜离笑着捏了捏五指，“大多数是用拳头，还有一些是用短刀，短刀在楚秀儿那，应该被你们收进证物室了。”
老刑警点点头道：“我能问一下，为什么下手这么残忍么？你说侯莫该打的理由是什么？”
“侯莫，绰号侯魔人，是一个地下组织的头目，专门进行虐杀直播。我想，这时候负责搜索侯府的警察同志也该回来了，你问他们，会知道更多信息。”
说来也巧。
姜离这边刚说完，老刑警的手机就响了。
接听。
电话那头传来同事的惊呼，“队长，我们在侯府发现了一个地下室...里面全是残缺不全的人尸，法医兄弟进行了初步勘验，这些尸体的死亡时间最长达到了5年，最短的是一个月，我们还发现，上个月失踪的本市女红‘雨女姐姐’的尸体...”
老刑警挂断通讯，脑袋里一片混乱，“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好人。”姜离笑笑，“或者说，是守护者。”
隔壁的房间。
负责审讯楚秀儿的警察就没那么幸运了，脑袋都快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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