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行，牌再烂也不能这样。”
坐在这里的最少都是六七十的人了，不至于因为大家的牌都烂就这样，毕竟就是为了玩乐嘛。
既然这样，何止干脆摸牌。
“三筒？”
……一个小时以后……
“那个，刘婶，我这个是不是可以胡牌了？”
何止转身看了看后面的刘婶，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刘婶心里无言以对，何止坐下来这一个小时，玩了五把，每一把都……不知道怎么形容，简直更霉神来了一样，牌面简直无话可说，一个烂字难以形容。
可关键是，大家都烂，最后的结果就是五把何止都赢了，全都是屁胡。
“那个，小止啊，你不忙吗？”
何止听懂了，这几个婶啊奶奶什么的想让他走人了。
正好，他也打算走人了，这个称号确实没问题，一把不好说，五把都是这样……
接下来，应该就是副作用了。
“哎哟！”
可能是想的太入迷，何止忘了这个房间是有门槛的，一个扑爬下去，摔了个狗吃屎，还好没有受什么伤。
“小止，没事吧？走路小心……”
刘婶几个赶紧跑过来对他就是一阵絮叨。
何止赶紧表示没事，刚刚怎么会忘记有门槛了，奇怪的很，自己平常不这样的啊？
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他没有当一回事，现在只想回家里研究用完称号以后的副作用，刚刚一结束，他就取下了称号。
没错，这个居然可以取下来，不是像之前的技能一样，被动存在他身上。
可能是太着急回家，路过大贵爷爷家燕塘时，看到大贵爷爷还在编火笼子，挥手和他打了个招呼，结果不知道为什么脚下一滑，一头栽进了燕塘里。
弄得浑身湿透，燕塘并不深，何止虽然是旱鸭子，也能很容易浮起来，上了岸以后，他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是怎么了？”
何大贵则觉得这孩子有些魔楞，刚刚和他打招呼，他正要回应了，结果这孩子就突然掉进了燕塘里，吓得他把东西一扔就跑过来查看情况。
看他艰难的泡在水里，赶紧用竹杆伸过去，让他拉着竹杆爬上来。
好不容易上来了，他问有没有事，结果何止也不回答他，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在那里自言自语。
然后就急匆匆的跑走了。
“哎！这孩子，怎么一惊一乍的。”
不是何止一惊一乍，而是他觉得自己可能知道是什么副作用了。
刚刚打牌他就觉得自己运气再差也不至于这么差啊，把把都是这样。
现在他明白了，这特么技能就是让他走霉运，而且和他赌的人会更倒霉，他就能以那么一点点优势战胜对手。
鲁迅说过：倒数第二名总是比倒数第一名厉害一点点。
他刚刚就是倒数第二名。
事实上，他猜测的没错，这是一部分的原因，称号会让和他一起赌的人赌运变的极差，但是他要稍微好一点，所以能赢。
出此之外，还会蒙蔽视听感知一类的，这就是为什么何止会忘记门槛，会滑倒的原因。
副作用会轻微带到外面来，至于持续多久，谁知道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