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结结巴巴地问道:“什,什么东西?”
二伯方才落了狱,将军府也才得到消息。白筝竟来得如此之快,她不是才回来吗!
白筝仔细盯着白笛,不放过她脸上每一个细微的变化,半晌轻轻一笑,那笑声轻灵得,如同刚落下的雪花:“二姐想来是记性不大好。”
边说着,边从袖中缓缓掏出一片绣缎,里面黑色的字迹渗透出来,一看便知是封书信。
白筝越往外抽,白笛的脸色越是白上一分。
二伯不是落狱了吗!这书信,难道没有被搜出来?莫非是白筝知道了什么?
她的脸色越来越白,浑身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下意识地喊了一声:“这,这不是我的!”
白筝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心下了然。自己这个二姐到底是年轻,沉不住气,只是这种程度的试探便什么都暴露了。
“二姐还没看清是什么东西,怎知不是你的?”白筝唇角笑意渐深,手上却换了动作,另抽了一块手绢出来。
“二姐你看,这不就是你落下的帕子么?”
白笛一愣,呆呆地看了半晌,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猛地抬头,眼里崩出一道寒光:“贱*人,你耍我!”
白筝一脸无辜地道:“我没有啊,难道这不是二姐的帕子吗?”
竹苓低头道:“小姐定是为了老爷的事心神不宁,认错帕子了,请二小姐恕罪!”
“恕什么罪,我看你分明就是故意耍我!”白笛厉声打断。
白筝不着痕迹地冷笑一声,无心再与她周旋,微微一福道:“二姐误会了,大伯那里还有事,筝儿不敢怠慢先行告退,下次再向二姐请罪。”
说罢也不理还未反应过来的白笛,顾自朝将军府书房而去。
“白筝,你个贱*人,你有种!”身后,白笛歇斯底里地怒吼着,涂着丹蔻的指甲嵌进肉里。
走到书房门口的白筝轻轻抖了抖落在肩上的雪花,听着管家白寿的回禀:“三小姐,老爷说知道您所求何事,方才他也派人去打探了,二老爷现已入了大理寺,他也无能为力……您还是回去吧。”
对于这个闭门羹白筝毫不意外。
她清亮的眼眸望着白寿,嘴角挂着的笑若有似无:“寿叔误会了,筝儿来见大伯不是为了爹爹求情,而是为了,救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