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美好的,你们可不能因为楚公子逛白马苑的事,就瞧不起楚公子啊!”
“也是啊,这说到底,最伤心的还不是老丞相吗?唯一的幺儿竟是个断袖,真是作孽啊……”
议论声传进耳朵里,听得楚相摇摇欲坠,他只觉得所有的气血都涌到了头顶。
“住口!住口!都给我住口!”凤景烨暴怒出声。
他回过头,看向白筝的眼里满是冷意:“白小姐,你是执意要与楚家,与本太子为敌了是么?”
“臣女不敢。”躲在凤景煊身后看了半天好戏的白筝听到点名,连忙出声委屈地回道。
“臣女也不明白,太子殿下,此事从头到尾分明都是楚公子咬着臣女不放,掳走臣女甚至强灌臣女毒药,臣女并没做什么啊……要说唯一做的,只是被侯爷所救没有死成。如果臣女没有死,就是在与殿下作对的话,那臣女,臣女……”
她犹豫着,眼珠不安地转动,片刻后,她的脸上呈现出一股决然的姿态。
她向前走了几步,俯身捡起被凤景煊夺走后丢在地上的刀,走到凤景烨面前,双手捧着刀,低头恭敬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臣女,自愿领死。”
“筝儿!”白奕楠瞬间吓得魂飞魄散。
他迅速奔到白筝身前,将她护在身后,随即跪倒在地,朝凤景烨连连磕头道:“殿下,殿下息怒。小女年幼,小女刚中了毒被救回来,头脑还不清楚,说的都是胡话,殿下不要当真。殿下要罚,便罚臣吧,是臣先惹出的事,是臣救女心切,又走投无路,不得不求助京兆尹府……臣错了,臣再也不敢了,请殿下饶小女一命!”
被凤景烨骂得噤了声的围观众人,看到这番情形,顿时面面相觑,虽不敢说话,但那彼此投递的眼神里,却饱含深意。
想不到咱们这位太子爷,竟是个蛮不讲理仗势欺人的。
凤景烨的脸色一下子难看无比。
他怎么不知道白奕楠这番话是什么意思,表面听着是求饶,内里却是句句诛心。
“殿下饶命……”
“爹爹……”
白筝父女一唱一和,凤景烨的头也随之随来随大。
“好了!”他终于忍不住喝道,也不想再理会他们,转向那最先报信的小兵问道:“楚公子人呢?既然找到了,怎么还不过来?”
那小兵经历了方才的事,早已知道自己原是报了个坏消息,吓得躲在一边不敢说话,如今听到凤景烨问他,他抖了抖,颤巍巍道。
“楚公子喝了太多酒,一时醒不过来,放轿子里抬过来了,这会子,该是在府衙的后院。”
“他还没醒?”凤景烨双眼微眯。
小兵被凤景烨这么一问,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愣愣地点头。
“殿下放心,已经让人去请大夫了,醒酒的汤药也熬上了。”师爷答道。
凤景烨也不看他,拂袖冷哼一声:“不必等大夫了,把他拖上来吧。”
“这……楚公子还没醒,怕是拖上来,也没用啊……”师爷为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