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还有呀,你不是说她的毛毛比我多!”若婷凑在刘朗的耳边说了这么一句。“这个,五十步笑百步拉”无意中我说了个成语。
若婷却没能弄明白“五十步笑百步”意思。“我看她的身边也不比你差!”我故意叉开了话题“要不要叫她来比比看!”“呵,比就比。”
若婷笑着说“就让你做裁判!”若婷以为刘朗在开玩笑,却看到刘朗真的把手机拿出来要拨电话了,急得若婷抢住了刘朗的手。
“不要。”若婷笑着,不让刘朗打电话去找婉卿,其实,刘朗也只是开个玩笑而已,真通打了电话,自己也不知道和婉卿怎么说才好。
回到家里,若婷去充一杯麦片给刘朗喝,刘朗站在二楼阳台上有些惆怅,心里想着女人倒底是什么样才算好,觉得自己的命不好,家里的妻子从来不会对他这样,如果在这个时候,妻子说不定会在背后大喝一声:“快走开,别碰到晾在阳台上的衣服!”
若婷走到了刘朗的身后,将一杯麦片放在阳台护栏上。“想什么呢?又不开心了?”刘朗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夜空很美,满天的繁星猛然间,刘朗似乎想起了什么,转身回到房间,从柜子上拿起了一根麻绳,若婷还站在阳台上,见到刘朗拿着绳子出来,便领会了,若婷站在那儿,很乖地任凭刘朗用手中的绳子将她捆绑起来。
她不象婉卿那样会调皮的挣扎几下,每次刘朗捆她,她都会象一头温顺的绵羊刘朗端起了那杯麦片,若婷把身子靠在阳台栏杆上,双手就那样被反绑着,看着刘朗将那杯麦片慢慢地喝下去。回到房间,若婷突然对刘朗说:“你打我好吗?打了你就会开心些!”
刘朗摇了摇头,他知道若婷的话不是开玩笑,若婷就曾经用这种方法帮他排解过压抑。“我不怕疼的,你用皮带”刘朗吻住了若婷的嘴,今晚他没有喝酒,没有酒精的刺激,他自然也变不成那夜的禽兽。
捆绑本是一种变态,刘朗也不是那种性虐狂,但自从若婷把这种特别的事物放到了他的面前,他就开始喜欢上了这种变态游戏,再到后来,这种游戏也侵入了刘朗与婉卿的生活。
记得第一次时,若婷拿了绳子,要刘朗把她捆起来,刘朗觉得很奇怪,但经过了那第一次sm游戏,刘朗才知道那是一种多么大的身心发泄。
若婷从小就是跟着叔叔婶婶长大,叔婶平日的感情很好,但叔叔喜欢喝酒,酒喝多时便会对婶婶撒气,有许多次,都是当着若婷的面,把婶婶捆绑起来。
用皮带抽打而到第二天,两人却总是重归于好,于是若婷便会看到自己的叔叔跪在婶婶面前,为昨晚的行为道歉
从小到大若婷就习惯了这些场景,婶婶也对若婷说,只要男人好,让他出出气也就算了于是,那一次若婷看到刘朗心情不好时,便把绳子送到了刘朗的面前!
刘朗就这样捆着若婷,不忍心对她施暴,却也不舍得给她松绑,若婷被捆着的样子很美,刘朗就这样有些变态地欣赏着那种美,过了许久,刘朗才把若婷又抱到了床上。
接着便将她的裤子慢慢地扯脱下来,又有些好奇地去细看若婷的下体,若婷半开着双腿,任着刘朗的目光在她那儿探索着,任着刘朗的舌尖从那两片贝肉之间挑进去
时间并不是很长,刘朗便已经结束了,也许是身体还没恢复的原因,他的体力很差,若婷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但刘朗已经没有办法,只能为她松了绑,让若婷又一次投入了他的怀里。
刘朗回到家的时候,那个家早就没了家的感觉,他又一次被赶进了小房间睡觉。在若婷那儿就已经着感冒了,回家以后没了照料,刘朗的感冒越来越重。
而且祸不单行,老毛病胆囊炎又复发了,那一夜,刘朗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发烧,忍了一夜的疼,第二天他连下床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不过他还是坚持去上了班,同事看着他的样子,都让他回家休息,于是刘朗便请了假,不过没有回家,而是又去了若婷那儿。刘朗是在店里找到的若婷,若婷看到刘朗的脸色就很吃惊这回,刘朗真的不能象前几天一样“生龙活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