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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利涅教授？您这是？”片刻后，杜鲁特从懵逼中回过神来，他满脸呆滞的看向德利涅，小心翼翼的问道。
这是？
难道我的意思表达的还不够明显？
听到杜鲁特的话语，德利涅的脸色猛地一下子就阴沉下来。
实话实说，他觉得自己已经将意思表达的足够清楚，可是到了杜鲁特这里，怎么就听不懂了呢？
他到底是在不懂装懂，还是怎么回事儿？
德利涅眼睛微眯，眼睛死死的盯着杜鲁特，声线沙哑的责问道：“杜鲁特，这就是你口中所说的改变，你就这样改变的吗？”
“狗屁，都是狗屁！”
“我到现在为止都没看到一丝一毫的改变！”
杜鲁特口口声声说要改变NASA的现状，他要重新擦亮NASA的金字招牌，要让科学突破奖成为世界顶尖奖项之一。
可是现在呢？
他就是这样擦亮招牌的？
他就是这样改变的？
他就是这样重塑“科学突破奖”标签的？
别说什么世界顶级奖项，在这样下去，“科学突破将”保准会无人问津！
为了一点赞助，就如此浪费时间，赎德利涅读书少，这样的做法，他不敢苟同！
“这……”
听到德利涅的话语，杜鲁特很想反驳。
可是反驳的话语刚一到嘴边，他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德利涅说的没错，抛开秦洛不提，他直到现在都没做出任何实质性的改变。
或许，应该让改变来的更加彻底一些……
想到这里，杜鲁特目光中的迟疑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那一抹深深的坚定。
他用力的捏紧双拳，仿佛下定了极大的决心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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