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寒珊贴心地俯身安慰她,说她这样,反倒会让魏北心中不好受,他醒来是好事啊。萧新瑶这才收住悲容,随后拉着勾寒珊的手:
“还是寒珊一直陪着你,照顾你,这才让你这么快的醒过来。柳梦之开的药方,可是一点作用都没起,是寒珊的诚心,让你醒过来的啊。”
勾寒珊听后低下头,还让萧新瑶别再说下去,这原本就是她该做的。柔南琴见她虚伪的样子,心中暗骂她是一只狡猾的狐狸,欲拒还迎,无耻。
她的心声自然没人听见,但是魏北却早已经听柔南琴说过是柳梦之找来的药,所以听到母亲的话,他也只是淡然地说道:
“母亲不必放在心上,这是她应该做的。”
萧新瑶听后也很开心:“是啊,你们是夫妻,这可不是她应该做的。”她见儿子的精神不是很好,于是也没有多打搅,“你好好休养,我晚点再来。”
魏北见她误解了自己意思,也没有多加解释,见她要离开,想起身送,但是萧新瑶却按住他:“你刚好,少动多休息。”
萧新瑶离去前,也不让勾寒珊和她一起离开,说魏北这儿需要人,她留下来照顾她。等到萧新瑶一走,勾寒珊便觉得不自在。
魏北叫来一边的柔南琴,掀开被子,让她扶着自己到隔壁自己的书房去,勾寒珊看见了,也不敢说话。
在半路上时,魏北就问她为何不见柳梦之,是不是她的伤还未好。魏北心中惦记着柳梦之,柔南琴很高兴,说起刚刚之事。
一说到勾寒珊,魏北便生气,但是当时之事,也不太好说明,只是暗暗地咬牙,想着得想办法赶她走,不能再让她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