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万优优,他宣布与他无关之后,便刻意没有去打听她的事。
隔天。
一切都有序恢复着。
地牢门口,几个西区的守卫正严肃守着。
宁溪一个人,悄然溜了过来。
地牢的守卫认识宁溪。
“战太太?你来这里做什么?”一人狐疑着,语气很温和地询问。
宁溪转眸望向他,淡声道:“万优优在里面么?”
“哦,你也是来报复那个小毒女的吧?她在里面呢!”男人微笑着,然后似乎习以为常,直接拿出钥匙打开了地牢的门。
一股发霉的臭味扑面而来。
报复小毒女?
这话的意思是说
昨天到今天,很多人来报复她么?
宁溪微咬着下唇,也没有再继续问什么,踏进了地牢。
地牢的空气不流通,霉臭味很恶心。
越往里走,越是能看到各种触目惊心的刑具。
地牢并不算大,两旁分别两间屋子,中间一条很逼仄的过道。
里面也有人守着,见宁溪到来,很自然将她领到了万优优的那间屋子。
透过玻璃门,宁溪第一眼看到里面的女人时,充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
这还是往日里不可一世的万优优么?
眼前的女人狼狈地趴在地上,浑身是血,像被鞭子抽打过,衣服被抽破了,皮肤上也没有一处是好的。
一条条血痕斑驳连绵,就连头发也脏兮兮的,还染着血。
仅仅一天,她似乎就消瘦了很多。
此时脸还扭曲成一团,像在承受极致的痛苦。
听到门外的动静,万优优抬起了面目全非的小脸,发现是宁溪时,那双眼底冷得骇人,像一条阴冷的蛇,恶狠狠地瞪着她。
“你也是来折磨我的?还有什么招数,都使出来吧!我从小玩毒长大,那些普通的毒物,还弄不死我!”
万优优每个字每个字往外面蹦,偶尔还夹杂着血水。
宁溪被她这样的眼神看得心跳都漏了一拍。
这时候她才发现,这间屋内的角落,躺着很多死了的毒虫蝎鼠,有的还被砸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团。
乍一看,这阴冷的环境中,无比惊悚。
“战太太,这里不适合您,要有什么问题,不如我来帮你问她吧?”一旁的守卫,无比贴心地上前道。
宁溪忍着胃里的恶心。
“这里为什么会有那些毒虫?”“这些毒虫都是练蛊时用的,当初这个小毒女经常把我们西区的穷人抓来当毒人,就用各种各样的毒物来折磨撕咬他们,最终培养抗药性,抽取血液进行研究,现在”男
人说起语带不屑:“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
原来这就是西区人的报复?
宁溪挥了挥手,让对方退了出去。
她平静的和万优优对视着。
“我可以放你出去。”“呵,条件就是我替战寒爵治病对么?”万优优讥诮地扯着嘴角,讽刺之意像要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