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呆着?”薛晨问,见她摇了摇头,就到东房拿了一件大衣给她披上,才使之暖和了一些。
薛晨自然不会让卢曼娜快点好起来,她在中蛇毒时就有了离开薛庄之意,他想通过努力,尝试着让她留下来。
先到后院查看了下扦插的变异药草,它的长势不慢,奇怪的是少了一部分,他没有让大熊采挖这里的,而且拿到卢曼娜时也没有,怎么少了?
从土中挖出埋置的金针,上面长出了根茎,咬了一口药性在这一阶段很充分,使得他很欣慰。
“小白,我的药草怎么少了?”薛晨问道。
人参卢打着哆嗦道:“老大,我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你害怕什么?”薛晨问。
“我最近感冒了。”人参卢道。
“用不用我给你治治,”薛晨笑道,“你是想清蒸呢,还是红烧呢?”
岩柏草见仇敌人参卢将有悲惨下场,不禁感到痛快,咬牙切齿道:“老大,我认为生吃能充分汲取到营养。”
薛晨瞥了一眼岩柏草道:“我看你身上还有些叶子,不如拿来拌菜吧?你们两个谁能告诉我,我的药草为什么少了?”
岩柏草颤抖不敢说话了。
薛晨奇怪它们居然听了威胁还不打算说,这是了解了他只是说说而已吗?蓦地瞧见一截黄颜色的身躯。
“斑金蛇”,这个畜生差点害死卢曼娜和他,居然还活着,它虽然被铁绳锁着,但还是刨出了一个坑供自己休息。
薛晨将它抓出来,这家伙竟然恢复得那么快,身体一弹向他咬来,薛晨手直接抓在了它的脑袋上。
“小东西,要是你还像在崖壁时的速度,没准我就被你咬到了。”
斑金蛇的头转了一下,又朝他的手上咬下,却疼得停止了,两根手指犹如钳子夹在它的嘴边。
薛晨啧啧两声:“你最近的伙食不错。”
“老大,我举报,就是这条蛇偷吃你的药草的,我是被威胁了不敢说。”人参卢道。
岩柏草反应慢也道:“这条蛇虽然被上了锁,但是它用尾巴将药草都卷走了,它还想卷我俩,因为离得远才没得逞。”
薛晨发现它吃了药草,不是它的口气中带着药草味,而是牙齿上带有绿叶,不禁沉吟道:“我不想杀死你,但是你太有凶性了。”
斑金蛇凶狠地瞧了眼岩柏草和人参卢,又见薛晨始终盯着它看,它歹毒的眼神开始消散,而是变成忐忑,忽然见他拿出一把钳子夹在了它的牙齿上,彻底软了露出求饶。
“老大,我好像知道它会怎么真心听你话。”岩柏草道。
斑金蛇面对威逼利诱,仍然晃动着脑袋,不让他的刀子落下,却被一把抓住了。
薛晨的手指缝中露出了它的小尖角,用刀在上面一划,只留下了一点印迹,再一使劲也只不过一道,根本无法向下一点。
薛晨忽然想起在悬崖时,他用石块去击打斑金蛇头时的情景,原以为它会死亡,却只是向下沉了几十公分,可见角的坚硬乔度。
斑金蛇见他毫无办法,松了口气,反而闭目小憩起来,一副能拿我怎么着的模样。
人参卢叫道:“你个死秃头,出的是什么鬼注意,不管有没有用,都没法钻进它的角里了!”
“钻进它的角里?”薛晨笑了起来,拍拍斑金蛇道,“小金,你先别得意,我去取工具来。”
外面卢曼娜在来回走路,显然想更快点变正常了。
薛晨从东房的柜子里拿出钻子,不是电钻,而是类似螺丝锥的木钻,头比针稍粗一些。
从新按着斑金蛇的头,木钻在它的头上就粗暴地扭/动着。
这下斑金蛇感到痛了,疯狂地扭/动着脑袋,只是被按得死死的。
几分钟后,薛晨喘了口气,木钻在它的角上钻了大概一厘米深的孔。
斑金蛇的角伤了,好像受到重创一样,整个气息就萎靡了。
薛晨一只手按在金针上,血便冒了出来,顺着它的角孔流了进去。
放下斑金蛇后,它没有表现得点头哈腰臣服的迹象,而是慢慢挪动着身子钻进了洞里。
“怎么回事,死秃头?”人参卢问道。
岩柏草也疑惑道:“我也不知道……”
“老大,我请求给我换个地方,这里太危险了。”人参卢恐惧道,“都是你这死秃子出的馊主意,这下彻底得罪小金了!”
“唉,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们还是看淡一点好。”岩柏草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