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他后来喜欢的人，一个是他初恋；他哪一个都不想放弃，可是他知道他必须得选择一个。
“对不起……”付寻咬了咬嘴唇，手抖着给何玉发了一条信息，而后关掉了手机。
何玉此时还在车上，兴许是一时脑子进水了吧，她居然发了那样的信息给付寻？真是又懊恼、又紧张、又害羞的，紧紧的捏住了手机，连坐过站了都不知道。
嗡——手机长振动了一下，但是何玉不太敢看，她有点忐忑。小心翼翼地睁开了一只眼睛解了锁，其实她也不知道为啥突然想让付寻做她男朋友了，可能是突然想通了吧。
呵呵——果然，果然一直以来都是逗我玩的！不是想来征服我么？还没有把我伤得彻底啊！段茜灵她到底哪点好了？明明，明明我才是最爱你的那一个……
“抱歉，刚刚是我表妹玩我手机发的！她给所有人都发了一遍，这是玩笑。”何玉用十分钟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给付寻发了一条信息。
付寻的特别关心声音又响了，他不太想看信息。何玉应该恨死他了吧……虽说不想看，但是付寻的手还是不由自主地解开了锁。
“嗯。”付寻看到这条信息后，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他们这样的话，应该还算得上是朋友吧？
“我先撤了，还有事。”
“好。”
何玉看了会儿她跟付寻的聊天记录，而后切换了一个账号，发了一条信息过去：“安答，安慰安慰我吧。”
付寻也不太开心，正想找小鱼倾诉呢，小鱼就来了！连忙回复着：“我们互相安慰吧，我心情也不好。”
“你怎么了？”何玉习惯性地关心道。
“何玉让我做她男朋友，我拒绝了。段茜灵想来找我玩，我没有回复她。我不知道该怎么选择，我不想伤别人，但是也不想被别人伤害。”
何玉皱着眉头打着字：“你只回复了何玉么？为什么不回复段茜灵呢？”
“我不知道。”
“其实你心里已经做出决定了，不是么？”
付寻有些疑惑了：“没有啊，我还是很纠结的。”
何玉笑了一下：“你很明确地拒绝了……何玉啊！这难道不能说明你选择了段茜灵吗？”
“我真的是这样想的么？我好像不是这样想的……”
“既然放不下，那就去追回来啊！受伤就受伤，不要留有遗憾。”何玉的心在滴血，她为什么总是要这样帮助别人呢？她很不想啊！
付寻有些头疼了：“不，我不想追回她了！你不知道她对我有多过分，我恨死她了！”
“爱之深恨之切，这么浅显的道理你没有理由不懂的。”
“不！不可能，我已经不喜欢她了！”
“你还要自欺欺人多长时间？上次她出事了，不还是你去帮忙的吗？如果何玉出事了，你能做到这一点么？”
“我……”付寻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小鱼了，他承认小鱼说的很有道理，但他总觉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
“所以啊，你早就做出选择来了……我不跟你聊了，我还要上课，再见！”
付寻还想跟小鱼说些什么，但是见小鱼发了道别的话，也就改口了：“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