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是她最后的一点希望,为什么就连这
个,他们都要夺走?
她会牢牢的记住,眼前的这一堆人,都是逼死她孩儿的帮凶!
如若她还能醒来,她定会找他们把这一笔一笔的债全部讨回来。
“孩子已经基本成型,三个月,药性太烈,没办法了。”外面的太医在和楚潇对话。
虞歌躺在容园的卧室,身边只有酒儿一人。
摄政王颓废的坐在椅子上:“孩子,是男是女?”
似乎问出这一句话,用尽了摄政王的全部力气。
“王爷,是龙凤胎,一儿一女。”
一儿一女!
他亲手杀害了自己的一双儿女!
这屋子好凉,明明是酷暑之日,却让人感受不到阳光的温暖。外面的对话,虞歌在内室听得一清二楚。
她背过身,下身疼得厉害,脸也肿的很高,连吸气都会带的一整张脸剧痛不已,眼泪肆意的流淌着。
外屋的摄政王好似被人剥离了主心骨一般,动弹不得。
虞歌面如土色,美眸中灵动早已消失殆尽,剩下的只有无尽的绝望,整个人毫无生机。
过了半个时辰,摄政王猛地冲了进来,不顾她小产,拽起她的手腕,握得生疼。
“为什么不说!那是我的孩子啊!”声音嘶哑且带着明显的怒意,摄政王只觉得心疼,像缺了一块似的。
初见她,乱葬岗,这个女孩的坚韧让他心疼。
再见时,红楼中,一曲醉相思让人留恋忘返,虞歌看向他时的眼神,柔情似水。
也让他忆起了那晚的夜里,有一个女孩子,樱花树下,翩翩起舞时的绝美迤逦。
至此,他便是真正的收了虞歌。
但正妃之位,必须是家境品德兼优之人胜任,灵笙才是当初惊鸿一瞥时的心仪之人,虞歌,配不上。
听闻此话,虞歌只觉得讽刺。
这一次,却是连话都没有接。
楚潇,我欠你的,已经还清了,从此天涯两宽,皆为路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