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直等到刚刚都没等来迎引我们入院子的马车,眼见都快午时了,公主府既然不打算让我们进园子喝寿酒了,那我们回家吃饭去总行了吧?谁知那几个奴才竟然拦着我们,还不让我们走了。她们威胁祖母,若是我们敢走,她们就要出去宣扬我是个只顾吃喝,不懂礼数的乡下丫头。”说到这里,叶湘脸上笑容更加灿烂了,道:“所以说,这人啊就算没知识也得有点儿常识,没常识也得带点儿脑子,她们既知我就是个乡下丫头,竟不知在我们乡下,要干架从来都是抡家伙直接上的吗?动嘴皮子那是打累了,坐下休息时才干的事儿。” </p>
“贱人,你敢驱豹子杀人?”好不容易挤过人群的路申鸣,一看满地的断肢,简直怒不可厄,“毒妇,你竟敢在我公主府伤人,来人,还不快快将她拿下。” </p>
园子里的奴才和仆婆们没一个敢动的,不单是腿软,也是不敢。开玩笑,那女人简直就是个杀神,杀神的身边还有三只会杀人的豹子,刚才他们可是亲眼目睹了黑豹杀人的过程,那叫一个快狠准啊,只几个呼吸的时间,那位曾义先生就没声没息了,他们就是嫌命长了,也不敢去招惹这杀神啊。毕竟不管怎么死,都比被豹子咬死来得舒服不是? </p>
“我倒要看看你们谁敢动她!”令狐方的目光尤如碎了寒冰般射向路申鸣,“驸马爷,在你要动我的未婚妻之前,是不是该跟我解释一下,我们一家好心好意来给公主贺寿,却被人怠待致此,我伯阳侯府的老夫人和我令狐方未过门的妻子竟然就只够格在你家垂花门的墙根底下坐着,你们公主府的门槛够高的啊。” </p>
“什么怠待,什么墙根底下?世子这话是怎么说的?”路申鸣被这话给问的一愣,眼角余光扫到被胖丫头半扶半抱在怀里令狐老夫人,他也懵了。 </p>
之前令狐方这群人跑得太快,等他跑到时垂花门前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的挤满了人,先前他被人挡在外头,叶湘之前说了什么,他根本就没有听见。挤到一半听到叶湘说打人什么的,他心里就已经开始怒火中烧了,一个小丫头也敢在公主府叫嚣?等他好不容易挤进来,看到满地的血和躺了一地生死不知的仆妇,路申鸣算是彻底的怒了,他这堂堂公主府,何时被人这样欺负过? </p>
路申鸣哪里知道这里面还有什么令狐老夫人被怠慢的事情。 </p>
令狐老夫人已经不想说话了,再说她此时腰背酸疼,也实在没有气力说话。反正以后伯阳侯府都是要交给令狐方的,既然他来了,令狐老夫人也能放心放下担子了。这事交给自家孙儿处理,不管令狐方如何处理与公主府的关系,她都懒得再管了。 </p>
令狐方盯着路申鸣冷笑道,“寿宴都已经开始了,而我伯阳侯府的老夫人和我令狐方的未婚妻却还在这垂花门呆着,驸马爷难道就不好奇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p>
路申鸣心知事情可能有异,却不得不被令狐方牵着鼻子走,他目光有些闪烁的看向令狐老夫人,硬挤出一丝笑容,关切的问:“老夫人可是身体不适正要回府?”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