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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卢林生早就知道这些事情了。只是柳茯苓是最合适的对象。这里草木皆兵，卢林生也是步步惊心。
唐诗诗的追悼会上，有胖客人这种想看看卢林生和唐诗诗到底有何牵扯的人，有赵飞这种吃米的麻雀，有“杉木”的人，有卢林生和柳茯苓这种防御技能满点的，各方势力就等着谁先装不下去了，谁就先被咬死。
抬头看看唐诗诗的表情，他还是笑得那么灿烂，就在赵飞经过排位的一刹那，他的鬼气突然倍增。巨大的鬼气包裹着赵飞整个身体，柳茯苓想起了卢林生那个手势。
柳茯苓跪在地上，开始掐赵飞的人中，他已经浑身抽搐，翻着眼白。像是得了羊癫疯。看好戏的人先上来了。
看上去，他们神情焦灼，可是嘴角微微上翘。他们没有一个人是真心去关心赵飞怎么样了，只是在乎玄学协会的人说的，是否会让唐诗诗在天有灵。
柳茯苓拉着周围的一个人，着急地说“快打急救电话，赵先生似乎是羊癫疯发作了。”
看到有人开始打电话，柳茯苓就放心了，不管怎么样，到了医院，在监控的眼里，能有谁做什么手脚呢。
“柳茯苓。你可还记得我。”赵飞突然反着白眼站了起来，他胳膊肘朝外拐，歪着头，内八字站了起来，拉着柳茯苓的胳膊。“咯咯”的笑着，然后说：“柳茯苓，你是不是要忘了我了。我是唐诗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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