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纷纷离开,只剩下阿星和儒雅男子以及旁边站着的老者。
“大伯,此行如果成功,我爹是不是真的能完全恢复?”阿星望着儒雅男子,满眼希冀。
儒雅男子闻言,叹了口气,道:“如果运气好就可以,不仅我们不能出岔子,把东西运回来,给你爹治疗,每一个阶段都不能出问题。我们现在才刚刚在第一阶段的开始,还远得很。
但不管有多么难,咱们总得试试。
你爹就是我们程家的顶梁柱,他不能倒下。”
“我明白。”阿星有些低落的点点头,自顾自地出去了,只留下儒雅男子和老者两人在屋中。
等阿星离开好一会儿,老者才开口道:“老爷,您真的没有想法吗?这可是一个好机会,一旦成功,您就可以接手程....”
他话没说完就戛然而止,因为强大的压迫让他几乎窒息。
儒雅男子面无表情,“我不想再听到任何类似的话。”
“是....”
......
抛开海浪带来的颠簸以及巨/大的潮水的声音,整艘船上的气氛是平静的。
十天里,船上很难见到在自己的房间以外活动的人,如果不是船还在正常运行,外人看见甚至会认为只是一艘鬼船,毫无人烟。
就在还有不到二十四小时到达的时候,这种宁静被打破了。
大船尾部的甲板上,两方人起了冲突,其中一方赫然是李山明带过来的两人。
而在他们对面的不是别人,正是年轻人阿星,以及两三个同行的人。
“你还不依不饶了是吧?对,我就是看不起你的武功了,怎么,不服气?”阿星扬着下巴,满脸挑/衅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