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道:“泉将军,把这个王子带到我营帐!”
泉文滨满脸惊讶:“苏将军,这……我……这”
苏寒月朝前走了几步,道:“怎么,怕我付不起一万金?这个男人又帅又壮又黑,恰好和我配成成一对儿!怎么的也值一万金!还不快?你不知道我喜欢男人啊,老子等不及了!”
“不!”一个女子惨叫一声扑上前来,拉住苏寒月的手臂道:“不要,求求你!让我服侍你吧,不要碰他!”
苏寒月看看面前衣裳褴褛,面色沉稳,却把嘴皮都咬出血地的男人,转过身来对那女子道:“我和我手下的士兵可以不碰任何人!公主,请原谅我刚才的鲁莽,现在,我恳请你,把解药给我吧!”那女子眼角含泪,嘴唇翕动,看着那个男子,说不出话来。
战俘圈中却有一人大叫道:“不能,不能给他,他是杀害大王子和三王子的凶手,不能给,不能给!他和那个狗将军不过是在演戏罢了!他们想骗解药!”
苏寒月听到这句指责,转过身来面对那个俘虏一字一句地道:“演戏?血也流了,人都死了,你们还以为面前一切是在演戏?还有,你看到我杀了你们的王子,是在那里呢?”
“战场,刚才的战场上!难道你忘记了么?你杀了我们多少人?”那个人高叫道。
苏寒月对着那群俘虏,一改刚才的嬉皮笑脸,平静地道:“不错,是战场!我是在战场上的杀了他们,在战场上,你认为应该是由我杀了他们,还是应该由他们杀了我?”那名俘虏站起来道:“当然是……”
他的话没有说完,面上有些迟疑,目光向被抓出来的王子看去。他不知道,刚才,就是他们的这种目光,这种征询的目光出卖了他们的王子。
眼光扫过,看到那个面容俊俏,面色黝黑,身形微微有些单薄的将军眼里浓浓的倦意和悲凉。
战场上,谁该杀了谁?上了战场就没有谁对谁错,有的只是强者生,弱者死的定律,有的只是兽性的杀戮和对血的渴望。
谁该杀了谁?
那群女子中,有人道:“你们是恶魔,毁了我们的家园的恶魔!”
苏寒月的声音平淡清冷:“失去了家园,难道你们没有责任吗?难道你们就不应该为这场战争承担责任吗?你们听信亨里埃塔族人的教唆,不纳岁贡,不派使臣参加我皇庆典,不献公主于朝,你们,难道就没有责任吗?”
“你这是什么强盗逻辑,你们是杀了我们的人,难道是我们的错?你们是禽兽!该死的是你们!”
苏寒月接过一个士兵搬过来的椅子,一屁股坐下,对泉文滨道:“泉将军,我只喜欢和聪明人说话,这些人就交给你啦!”
泉文滨应了一声,对那些人道:“不错,高贵的塞西利亚族人,现在我们是入侵者,但是,你以为我们愿意离开家园,离开父母兄弟姐妹,来和你们拼个你死我活么!要不是你们的愚蠢和愚昧,我们现在就应该在千里之外享福,谁愿意到这里来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