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白顷也收了声。蹭到寒月的身边去。阳光晃着林荫照在两人身上。一时之间。林子里只有虫鸣鸟叫的声音。显得极为安静。
“哎。银贼。你还有爹娘么。”寒月不知想些什么。忽然转过头。看着白顷问道。
“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題。”白顷气鼓鼓的冒出一句來。
“说不说。”寒月刚想抬起手來。但是看到白顷故意抬起的肩膀。只好放下。
左丘华奥心中一沉,不管是哪一种,对奉山楼或者自己来说,都不是件好事!
想了一阵,理不出什么头绪,便穿了衣服,走出院去。这件事情,他还从未遇到过,若是这件事情与那件事情有关的话,他就必须要和阁主,也就是自己的父亲好好商量一下了!
到了乐山门下,便请人通禀,不多时那人便回转回来,说阁主有请。
他救了林老只是有一点牵连,只要把林文盛给交出去这点牵连便没了。林文盛跟他可没有任何关系,将他交出去苏兴德是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的。
苏问蕊梳洗完毕站起身来,看着苏寒月欲言又止,最终什么都没说忙自己的去了。
林文盛的事确实让她心烦,都没心情跟苏寒月一起用午膳的。
晌午过后,苏寒月听说药铺已经把紫草送来了。她连午觉都来不及睡就让春梅去回事处取了紫草回来,又从厨房取了些芝麻油和一个锅子回来。亲自守着小炉子把紫草放到芝麻油里熬着,直到芝麻油熬成了紫红色才把紫草给捞出来,又把熬过紫草的芝麻油放到一边晾着。
其实这事是不需要她亲自做的,有春梅,还有两个二等丫头并些粗使丫头和婆子呢。但现在是非常时期,苏问蕊对她生气了,苏兴德又一副山雨欲来的样子,她可不得做出姐妹友爱、兄友弟恭的样子来。能在苏兴德审问她之前做好打亲情牌的准备,给自己加点份量也好啊。只是这苦肉计苏问蕊看不出来,不知道苏兴德会不会看出来。
话又说回来,她对苏光启一直都挺好的,也不算全是装的。
“小姐。”苏寒月让春梅将冷却的紫草油装进瓷瓶里,自己则一个人坐在屋里炕桌边思索着。轻袖在门口唤了好几天,苏寒月才回过神。
“何事?”苏寒月坐直了身子,为了林文盛的事正心烦着。
那人轻功极好,在树林子里竟还是如履平地般飞掠。寒月一下子被激出了脾气,便用了全力追上去。她本来轻功就不差,如今更是得了聂立轩的悉心点拨,连聂立轩这个当年江湖上首屈一指的杀手楼楼主都自愧不如,便更是如虎添翼了。
第二天,她有些忍不住,自己究竟是怎么掉到这里来的?这个老人怎么会在这里呢?而最重要的,是她的肚子里不住的在提醒自己,开饭时间到了。
她便悄悄走到那老人的身边,那老人微闭着眼,却不理她。她以为他睡着了,便叹了口气,转身走了。而这时那老人却睁开眼睛,问她:“你怎么会掉到这里来?“
寒月苦笑一声,说道:“这些事情,晚辈早已忘记了,老先生便务要问晚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