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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小白接二连三的质问，迟清苑一顿，广袖下的双手不自觉地攥紧。
“我不知道，我亏欠了阿凝，我想补偿她，想保护她，想她一世安安稳稳的，平安喜乐，顺遂一生”。
“你亏欠她，一命还一命，你还得起吗”？
小白毫不客气地嗤笑出声。
“你只要离她远远的，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大爷我管你是萧寺雪还是迟清苑，管你现在的修为有多高，管你是不是魔族尊主，你还不是护不了她周全”。
“请你相信我，我不会再让阿凝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我…”。
迟清苑头一次觉得语言是如此苍白无力，他再怎么保证，都是一句空话，区区一个幻境都能困住他，都要人舍命相救，遑论他去保护阿凝。
“本大爷不是来和你商量的，你也别说大话了。你可知一旦有人发现了你魔族的身份，没有人会放过你。的确，你可能很有实力，没有人能奈何得了你。但她就不一样了，她现在只是一个元婴，想要害她，阴谋手段多得数不胜数”。
“不要来挡着她的锦绣前程，她的师父，她的家人，你又想她再一次为了你与整个仙门对抗吗”？
“如果，如果本大爷能杀了你，岂会留你”。
这一瞬间，小白眼眸中迸射出强烈的杀意。
换作以前的它，都未必能杀得了迟清苑，而现在，更是痴人说梦。
“小白”。
闻言，小白大惊失色。
怎么会，她怎么还会醒，它确保过万无一失才会单独见迟清苑，而要紧关头，雪凝音却醒了。
而迟清苑，则是无比惊喜。
“阿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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