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途开嗓了。
而且仙味儿十足。
只不过这个仙儿,不是仙气飘飘的仙,而是东北跳大神的那个仙儿。
是一种带着燥,透着骚的腔调。
乍听之下,这是踏马的什么玩意儿?可听着听着,卧槽!我怎么上头了呢?
短短几句唱词,陆途就成功嗨翻全场。
直播间里同样沸腾不已。
“卧槽?陆神还有这么骚气的一面?”
“我以为是仙女姐姐的《仙儿》,不曾想竟然是狐仙的《仙儿》,还特么是东北那嘎达的狐仙!”
“擦!原来陆神的神,是跳大神的神!”
“头一回听这种腔调的歌,可是真的好嗨哟!”
“我感觉好好听好带劲好洒脱啊——来自南方妙龄少女的内心OS!”
“噗哈哈哈,这是啥呀,又难听,又上头!”
舞台一角观众席上。
杨蜜看着舞台之上正恣意妄我地吹着唢呐间奏曲的陆途,满眼羡慕和痴迷,忍不住喃喃道:
“我在舞台上,要是能有他这样洒脱就好了。”
旁边的热芭和吕青染都没工夫搭理她,此刻她们的眼中,除了陆途还是陆途。
一个骚气十足却又帅气十足的男人。
又是一段炸翻全场的唢呐过后,陆途接着唱:
“我落人中然自在
本是天上逍遥的仙儿
不为俗尘洒一物
只为美酒动心弦
倩女幽魂欠女债
一夜之间(踏马)就洗清白
劝天劝地劝自己
忘山忘水我忘情人~~~”
唱到此处,陆途突然跑到乐队跟前,抓起一把电吉他,旁若无人地solo起来。
这一下,彻底把气氛推向高潮。
“啊啊啊!这个男人也太踏马的帅了吧!”
“完了,我彻底爱上他了!”
“我特么一个江浙人,竟然出不去了!”
“闽南人前来报个到!”
“请问这首歌是怎么做到又俗又雅的?”
“大俗既是大雅!”
“陆神唱的真好听,就是有点难听!”
“听君一席话,胜似一席话!”
“我对这首歌上头了,有和我一样的嘛,我是女孩子。”
“有,我奶听了这首歌,正在炕上跳大神呢!”
“听着这首歌,我舍友打开了手机上的跑马灯,味儿一下子就对了!”
“听第一遍:这是什么吊玩意儿?听第二遍:什么玩意儿这么吊!”
“以后陆神再整阴间歌曲,我特么就放这首歌儿,用魔法打败魔法!”
“没毛病,鬼听了这首歌,都得跟你一块蹦迪!”
“虽然但是,我怎么觉得不好听?我是不是有病啊?”
“孩子,你是正常的,我们才有病!”
“果然,这首歌就是唱给神经病听的!”
“没点大病,谁听这个呀!”
《仙儿》这首歌来自于陆途上辈子很喜欢的一个乐队叫二手玫瑰。
这个乐队是一支红白喜事乐队,主唱梁龙生活于侏罗纪末的北美洲西部,体长最多可超过30米,体重约10吨(狗头)。
……
这首歌不是很长,陆途很快就唱完了。
可现场的观众和直播间的网友却纷纷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再来一个!”
“就愿意听这样事儿的,再来一个嘿!”
“来一个!”
现场的观众纷纷高喊着,让陆途再唱一首。
陆途微微一笑:
“想听啊?”
“想听!”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大病啊?竟然喜欢听这样的歌!”
“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啊?竟然唱这样的歌!”
“哈哈哈哈……”
陆途和现场的观众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