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到真正的荒山野岭,不毛之地,我不是探险家,我只是希望生活逍遥快活。”
傅尧完全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不留恋不贪心超出自己能力范围之外的东西,真真正正地难得。
有多少人的一生,毁于一个“贪”字。悟不透自性、真觉和空性,做不到心甘情愿地放下名缰利锁。日日、时时在尘世云烟里颠倒梦想,牵挂着欲望,紧握着悬念,不怕危险,在贪、嗔、欲组成的漩涡里载浮载沉。
现实社会自有它的规则存在:你不向它索取,它就不会向你讨债。
“铭琪,你有心事?与安白闹矛盾了?”傅尧诧异,“你一向不会因为好酒贪杯影响工作。”
“有。但不是关于安白。”我急欲表达心中愿望,不吐不快。
“哦,什么事?”他坐下来,等我开口。
“我想,我恋爱了。”
“你与安白的三年算什么?”
“傅尧,这次我很确定。”
“是怎样一个人?长着三头六臂,有飞天遁地的本事?”
“她是个美女。”
“恕我直言,在你眼中,美女的定义太宽泛了。”
“真的是美女。她像冰山上的雪莲散发着魅力,一双眼睛里盛满了哀愁,欲说还休的表情。我——我不由自主陷进去了。”
“你一向沉沦在情海里。”傅尧觉得好笑。
“喂——有你这样的朋友吗?”
“我相信你。”傅尧举起双手作投降样子,“说完了?我回家了。晚上有夜骑。”
“傅尧——”
傅尧已走出办公室。
回到家,我和衣躺在沙发上,为自己心酸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