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试过,为一个女人变得毫无把握。我一向自命潇洒,一切一切,是因为于诗言心里已经有另外一个人吗?
我毫无分寸的思念着她,我立志要把这份感情藏得深些,使自己不至于太难受。
我一直以为于诗言会因为思念顾凌,而开始和傅尧展开一段感情。
理智告诉我怎么可能这样荒唐,怎么能够因为思念一个人,就去和与思念中的人的容貌相似的人展开一段感情?
感性告诉我,在爱情的世界里,本来就有一些近乎荒谬的事情发生。
我患得患失,悲伤与欢乐交织,让我的心如在热火上烤,如在热油里煎,如在冰水里泡,非常难受。
在我的生命中,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带给我这种极致的欢乐和痛苦。
我有一个沉默的父亲和一个老是爱向孩子抱怨丈夫的母亲。在他们身上,我只能看到早已经消逝在岁月长河里的爱情。
我谈过好几段恋爱,每一次,都是对方爱我多一点。
三年前,我和安白开始谈恋爱。安白是大家眼中公认的优秀女孩,有家世,有容貌,性格又迁就我。我也认为我会和安白踏入婚姻的城堡,过大家眼中幸福快乐的生活。
我一直工作得很辛苦,差不多每天工作十二小时,随着存款数字后面“零”的增加,我认为我事业有成,且娇妻在侧,已达人生圆满境界。
可是,于诗言出现了,一切都不同了。
荒谬的人生啊。
送于诗言回家。她下车时,我也下了车,看着路灯在她的头上亮着圆圆的白光,象天上的白月亮。站在圆圆的白光下的于诗言,脸上清清浅浅的笑容象黑夜里盛放的昙花,让我心神摇荡,情难自禁。
我张开双臂想拥抱着她,跟她说“再见”。手臂张开,忽然醒悟太莽撞了,硬生生地把伸向她的手臂改成向上举,并在头顶互击一掌,说:“咦,秋天了,还有蚊子。”
我不清楚于诗言是否看见我的面红耳赤?
怀着恋爱的激情,我躺在床上,回忆今天跟她在一起的每一个细节。她说的每一句话,她的笑她的泪。她陪我聊天时,忍不住用手捂住嘴打哈欠的样子,都比别的女子更可爱。
看到那个小小安琪儿,勾起她对何宜之的回忆。她苍白着一张脸,双目濡湿,那一份凄然的感觉,美得让我惊心动魄。
我对她的爱,变成我加诸给自己的折磨。我痛苦地想念着她,常常跑到她工作的骊州购物中心远远地,偷偷地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