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不然爷再办你一天!”那精巧圆润的小脚在眼前晃动,对这个一直饥饿刚刚尝了肉味的男人来说,无疑是个巨大的考验。他自制力一向很好,可从昨天开始,就被这个小女人给打破了,让他多了个情绪不定因素。
木杨想想那场疯狂,头皮发麻乖巧地不动了,“那你放开我啊。”
诸经宇松开手,指尖还捻了捻残留的温度和滑腻。“什么时候跟我回去?”
“呵呵,本姑娘暂时没这个打算,”她身上没有那些为人、妻向导所说的纵、欲过度的精神疲惫和身体酸软,要在床卧数日的惨状,反而是睡饱后的懒洋洋。
她爬起来去浴室洗了个澡,换上一件淡绿色欧根纱立领半袖及踝长裙,头发也挽成揪揪,手上是一串石榴红铂金手链,不论人类的历史流转多长,女人们对珠宝金银饰的热爱脚步从未停歇。
镜中的女人明显是经过了某种洗礼,变得更加耀眼,像是那层烟雨被掀开,终于露出清晰秀美的容颜,所有的光芒都汇聚在她身上。她怒视着镜子里冲自己傻乐的诸经宇,这个男人果真是豹子,她身上几乎没一处肌肤是正常的颜色,青紫交加,洗澡的时候她都怀疑他是不是趁着她沉浸于结合热中,对她狠狠地虐待一番。
疼没了,可伤痕还是有的,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
木杨还刻意化了淡妆,袅袅地往外走去。
“干嘛去?”诸经宇一个闪身就到了她跟前,随着她出门,身子也幻化成了古装美人,微眯着眸子问。
木杨轻笑着说:“子诚哥哥每日那么忙,也就早晨吃饭的时候能碰见,我自然不会错过了。”
“陶木杨,你现在从里到外都是我的向导了!你再肖想别人,等决裂的时候,可不是我想护就能护得住的!”诸经宇有些急了,他能看自己叼进窝里的小鸡仔一心往隔壁大灰狼那里跑吗。
“我不是心甘情愿的,所以不算,再说我要跟子诚哥哥谈正事,”木杨哼了声。
“什么正事我不行?是昨天那个策划书吧,交给我,我绝对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的,让你在家里都能感受下星币雨的爽感。”他踊跃地自我推荐着。
“当真?”木杨停下脚步,挑着眉问道。
在陌生的世界要实行自个儿的计划挺难的,她得给自己先寻到一个靠山,保证没有其他人眼馋自个儿,才能大刀阔斧地行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