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只南北穿插,东西缭绕,依旧娴熟无比。
只是战船上的兵卒,一个个犹如灌了一肚子后劲极大的老烧酒一般,走的皆是猫步,歪歪扭扭东倒西歪,手里的长枪短刀,也化为了拐杖,有的戳在地上,有的插入船板,还有的干脆倒伏在甲板上,将那刀枪化为枕头压在身下!
“军中禁止饮酒,为何却聚饮豪酗?”
曹老板的面色倏忽之间变的铁青,再也没有刚才那份慈和的笑容。
“主公……”
“丞相……”
于禁 和毛玠低着头拜伏在曹老板的面前,正要解释之际。
“臣等拜见主公!”
“臣等二人不负丞相所托,已于十日之内,打造战船两百余只,如今工匠尽皆齐备,只等物料到来,便可一蹴而就,千只战船,克日可成!”
蔡瑁张允二将在后面都督造船事宜,听到曹老板亲自前来视察,心中十分兴奋,迫不及待的前来为自己表功。
“咄!”
“蔡瑁张允,你二人的脑袋,委实不想要了么?”
曹老板正要发作,又觉得于禁和毛玠跟随自己日久,不忍责罚的时候,没想到这两个大冤种无缝连接的把脑袋伸了过来。
“丞相……”
蔡瑁看了看张允,张允看了看蔡瑁,两人都是一片茫然,不知道曹丞相为何突然如此震怒。
“你二人是不是孤委任的水军大都督和副都督?这连泉水寨,是不是你二人做主,管理水军军纪和日常操练事务?”
曹老板在身后副将搬过来的椅子上坐下,一脸怒气的问道。
“是……”
“连泉水寨的一切事务,皆是我二人负责……”
蔡瑁心惊胆战的回答着,他想不出这连泉水寨里有什么过失值得自己被责罚。
不管是战船的监造还是周边的防务,他都是亲自过问,不敢又一丁点的马虎。
“那就行了!拉下去!先重打四十军棍!”
曹老板大手一挥,两旁四名虎贲士应诺一声,踏步上前,将蔡瑁张允二人拖下大船,摁倒在地,就是一顿胖揍!
这两名行刑的虎贲,乃是曹老板入住荆州之后新近招募的兵卒,往日备受蔡瑁张允的压迫,自然趁此机会,不会手下留情。
“你二人,可知罪了么?”
杖责之后,曹老板看着两人如同死狗一般被拖到面前,冷声问道。
“臣……”
“臣……”
蔡瑁张允被揍了一顿,心头越发迷糊,不知道错在哪里,罪在何处。
陈群站在曹老板身后,也看到了下面战船上的一切,冷面正色说道:“曹丞相军令最严,军中饮酒,上下连坐,不可饶恕!”
“你纵容军士饮酒大醉,还不知罪?”
说着话指了指下面的战船:“口吐白沫,横倒竖卧,踉踉跄跄,这岂是我水军的军容?”
“丞相打你们,难道还委屈了不成!”
曹老板冷哼了一声,目光盯着远方,一言不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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